第三十六章变起黎阳城(5/7)

河，待杨侗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这署得当，我军必胜无疑。”杨万硕也表态支持。

杨玄这才定决心，移兵向汲郡发。汲郡守军不过一千，闻叛军至，先已望风逃蹿。叛军无一死伤，渡河占领汲郡。杨玄开仓放粮，百姓雀跃呼。招军旗，应者如蚁。几日之，又增数万之众。杨玄来不及整顿队伍，又采纳杨玄纵兵贵神速的建议，不待樊盖回军阻击，便率军直扑洛。一路上小官军非降即逃，饥民、灾民、乞民纷纷加叛军，待杨玄兵临洛上门，众已增至十万。

御驾亲征到达东京城的杨广，麾百万大军，已渐次到达鸭绿江边。他接受上次教训，并未轻易令急，而是持预定作战方案，即陆并，南北夹击。可是东莱郡的五万军，由于一直风大浪，至今未能扬帆起锚。杨广心焦躁，与宇文述商议，是否步军先期击？就在决策难定之际，杨侗的告急文书送呈御览。这消息不啻晴天霹雳，着实令杨广为之震惊。发时他便对杨玄放心不，没料到杨玄真敢行此大逆不之举。国都洛真若有失，岂不动摇国本。看起来外不能兼顾了，丽国之仇只有待日后再报了，且先收拾了杨玄这反贼。杨广惟恐将士们见笑，也不说明原委，便令全线退兵。征将士原本就对讨伐丽心存反，接到退兵旨意，无不猜测到国发生了重大变故，但又不知真相，未免人心惶惶，俱是争先恐后回撤。那堆积如山的军粮、草料、军械、营帐，大都原封未动地尽数抛弃。似乎晚走一步便会有天大危险，似乎落后一步，就见不到亲友和家小了。全军各队之间，互不相让，你争我夺，都想抢在退兵前列。拥挤，践踏，甚至大打手，造成的死伤数以百计。就像被丽军打败一样，地地是溃不成军了。

退兵次日，杨广又接到了杨侗第二告急表章，文书中声称，叛军已啸聚四十万之众，攻打洛甚急，东都已危在旦夕。这夸大其词，把叛军人数扩大四倍的表章，其用意堪称是一箭双雕。一旦洛真要失守，那是由于叛军势大所致。若侥幸打败叛军，则功劳将其大无比。杨广看了表章，忧心如焚，面谕宇文述率领锐军二十万，星夜兼程赶赴洛解围。并派飞骑传旨于来护儿，要他率五万军驰援杨侗，务必生擒杨玄与其来渊，否则定斩不赦。守洛的越王杨侗，并非消极防守，他派卫玄率两万人城，从侧后向叛军发起了攻击，意在解上门之围。杨玄分兵一万迎战，双方厮杀在一，一时间不分胜败。杨玄一方人数居于劣势，时间一，难免吃亏。他思索片刻，计上心来，吩咐亲信，同时呼：“杨玄已被活捉！叛军败局已定。”官军不明就里，连卫玄也当真了，急问左右：“杨贼现在何，快押来见我。”官军未免懈怠，叛军乘势猛攻，把官军杀了个落。卫玄大败溃退，折损一万余众，仅存八千人，被迫退关中。

叛军大获全胜，洛四外的百姓，牵羊担酒前来犒军。人民平日对越王作威作福，早已恨之骨，都盼望杨玄一鼓作气攻洛，活捉杨侗，在市曹问斩。杨玄受到鼓舞，投全兵力，加了对上门的攻击。番攻，一刻也不停歇，在尸积成山的基础上，至傍晚时分终于攻破上门，突城中一角，杨玄的中军，随之驻尚书省。

杨侗、樊盖见形势濒危，都亲上前线督战，并迫百姓参与守城，总算又暂时遏止了叛军的攻势。至此，叛军攻占了洛城的五分之一，官军还固守着五分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