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逃脱掉,毕竟刚成年就被大老板收了,练来的。”
艾米·博罗说,“但这两年他渐渐淡了,起初可能是自己不想了,见识了世界突然想活得平安一?他在犯罪方面很狡猾,很能迷惑人,但同时他也有个要命的缺,他偶尔会喜炫耀。所以他懈怠的心思自然被大老板们觉察了,那之后给他的任务就越来越少了,这我倒是能给你几个比如。”
“哦?”
“比如最近重新被提起来的爆炸案,比如正在开的摇翁。”艾米·博罗说,“最近的几件就都没有让他去办。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没什么用了。”
“他自己也明白过来了,了泥潭哪有休假的理?真想休假,离死也不远了。他试着积极争取了几次,无济于事。”艾米·博罗回忆说,“据说他那时候还会去案发现场转一转,想看看究竟是谁取代了他的位置。”
“谁呢?”
“没有谁。”艾米·博罗说,“大老板不再用固定的人了,尽固定的某个人可以积累丰富的经验。”
爆炸案之后,清夫亲看着疯疯癫癫的嫌疑人被抓,忽然就放弃重新棋了,他开始逃。
“你明白的,正常的逃跑本没用,藏在哪里都会被人翻来。这是将近三十年逃避各抓捕给他涨的经验,他每一次逃跑,靠的都是基因修正。只不过以前是大老板安排人给他,这一次不是,他应该是偷偷找了黑市。”
艾米·博罗嘲讽地说:“这个方法他能想到,别人一样会想到。所以大老板在黑市也安排了人,打算在清夫基因修正的时候动手脚,让他死在手术台上,假装他不小心碰到了小作坊,手术染而亡。”
警员们倏然站直了,“小作坊?染?”
“很耳熟是不是?”艾米·博罗继续说,“清夫是个疑心很重的人,所以他事先发现了问题,为了脱,他把这危险转嫁给了别人,潜伏期之后突然暴发,一传十十传百,就成了前阵最闹的大型病毒染。”
“!”
讯问室里一片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