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证人席。
这是一个非常年轻的检验员,活像刚毕业不久就被抓了壮丁,来给这个案数不清的证二次检验。
冈特律师开门见山地问:“检验员亨特是么?”
“是我。”
“屏幕上的这份检验报告是你的对吗?”
“对。”
“检验结果取自于哪里?”
“证据衣拉链齿。”
亨特虽然看着年轻,但站在证人席上并不慌张,也没什么废话,回答言简意赅。
冈特非常满意,“能说一这份检验的心结果吗?”
亨特了:“拉链齿中发现了微量血,检测和对结果显示,这些微量血属于被告人贺拉斯·季。”
“这些血是什么时候沾染到受害人衣上的?”冈特又问。
“侵害行为行过程中。”亨特说。
“怎么判断的呢?”
亨特说:“受害人所在的3号现场痕检结果显示,该现场没有遭受过二次侵。”
冈特律师了,又帮忙补充了一句:“关于这,开后的几项证据都有展示,3号现场是仅有的、没被二次侵的现场。也就是说,在侵害行为结束后,没有人再过那个仓库。”
亨特:“是的,就是这个意思。”
调完这,冈特把一份血检测报告和基因对单放来,冲顾晏这边抬了抬,说:“没有二次侵,痕迹是侵害过程中留的,而基因对比结果有目共睹,跟被告人贺拉斯·季完全吻合。我想,这个证据足以填补上最后一环了吧?”
他顿了顿,又看向法官:“我的询问结束了,只是不知辩护律师还有没有问题。”
法官顺势看向辩护席:“顾律师?”
顾晏了,站起:“有。”
检验员亨特看着他,“什么问题?”
“二次检验什么时候的?”顾晏扫了一检验报告的末尾,那里虽然有落款,但有时候写的是报告完成的日期。
亨特说:“刚才说过,两周前。”
“几号?”
“21号午3左右。”
“确定?”
“确定,我每天午2检验室,当时其他案的一项分析正在行,需要50分钟的时间。所以估算不会有太大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