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事繁多,光是一个曼森案就耽误了大分人。后来又碰上燕绥之手术,时间只得再次延后,约在了周六。
燕绥之在装与不装之间摇摆不定,而顾晏不知为什么在门站了一会儿,没有立刻走来。
接着,沙发侧边和靠背突然凹陷去,温的手指轻住了他的,顾晏的吻带着温压了来。
“落在卧室了。”
“没有。”燕绥之否认。
等院重新披上衬衫上去喝,四早就过了,天都已经了黑。
“你偷喝了咖啡。”顾晏说。
自打燕绥之恢复份,他们就谋划着要把冬天漏掉的酒会补上。
燕绥之眯起睛,呼在亲吻里变得有些重:“谁让你挂在这里,征用一犯法么?”
·
院又指了指其他几:“还有书桌和沙发,这两样清理起来有费事,那位家政女士——”
偏偏领带布料太好,在这莫名绷的氛围里,又顺着眉一些……
顾律师无话反驳,只能默默接过“败家”的锅。
顾晏这才把带着痕的领带拉一些,吻在他角的痣上。
刚说完,他就觉蒙在睛上的领带被人系了。
都是顾晏之前常用的,反正……以后是不去了。
院又张了:“还有——”
……
没错,两条。
后来他额抵着顾晏说不话,脖颈肩背大片肤泛起红。
没等他说完,顾律师便抵着鼻尖低咳了一声:“自己理吧。”
除了燕绥之来冒充罩的,还有顾晏回家解开的那条……
很不完善。
院被逗笑了,“我是想说,还有没有其他要整理的地方?过几天那一帮人来胡闹,如果看见什么……我倒是无所谓,但我们顾同学不是惯来脸薄么?”
“造反?”燕绥之忍不住摸了一,带暗纹的领带把他的脸和手指都衬得极白,反差烈。
“没有了。”顾律师着一张俊脸,直接把人“请”回卧室去了,免得他故意使坏到指。
直到这天,燕院才终于承认林原的医嘱有几分理,所谓的“过度”也不是夸张。
他靠在书房门边,隔着好几米的距离盯着沙发上散落的领带,默然片刻后,转对顾晏说:“你败家程度也不比我低,这么贵的东西一报废两条。”
于是燕绥之终于绷不住了。
……
“为什么用我的领带。”顾晏嗓音低沉,贴着脖颈的淡血线再到耳里。
就在他打算扯领带坐起的时候,顾晏沙沙的脚步终于由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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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顾晏的吻更地压来,抵着他说:“医生规定,四之前不能见光……”
沙发、衬衫、领带……任何东西挲过肤都是一场灾难。
他提到的“那一帮人”,就是以劳拉为首的学生们。只是这次略有些特别,包括久病初愈的柯谨,也包括外挂过来的乔。
“也没带罩。”
这如果找家政……有像耍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