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到底从自己电脑里看到了多少东西,赵淑柔写作业的手一顿:“我没有钱。”
“没有,只是希望从现在开始你不会在未经允许的况翻我的电脑,”她转了转手里的笔,“可以吗?”
没有等她问,他张开双臂,语气里带叹息,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发了邀请:“拥抱吗?”
因为她的防备语气白熊甚至把手偶完全伏倒在桌面的姿势,充满遗憾又失落地问:“或许小朋友会相信善良又不求回报的好心人故事吗?”
“当然不在,”完全不觉得翻了遍她的搜索记录是一件不好的事,“你想考来S市而我就在S市,考来以后记得补给我就行。”
“你当我的病人,”学习了心理学却被规劝不适合工作的人语气矜持又兴奋,“我来治疗你的心理问题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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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屏幕上因为持续没得到答复低开始专心作业的人,白熊想起了什么。
说到到。
但这看似随意的沟通在频率提升后仿佛思想上的依赖印戳,在她发现自己决绝的姿态离开家后第一反应居然是找白熊以后,堪称暴地单方面终止了与他的关联。
“心理医生会通过窥探病人生活来了解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