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番外】世界的恶意［生子梗］下(2/5)

“爸爸不想跟我玩，也懒得跟我说话，他一定是觉得我太笨了……”

他的母亲似乎勉地笑了笑。

小男孩童稚幼的声音嘶哑起来。

“爸爸啊，没有见过真正的好爸爸。”她拉着那个小男孩坐到床边，把他抱到她膝盖上坐着，安抚似的一一抚摸着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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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男孩委屈满满地低声叫，听上去泪似乎都已经涌到了睛里，上就要来一样。“别人家的爸爸都会跟他们说话，跟他们玩，去骑，拼剑，去飞飞，举……有些人的爸爸会法，他们能玩更多的游戏……可是我从来没有跟爸爸玩过这些，我也想要爸爸举，想要爸爸带我去飞飞，骑也行……我想跟爸爸一起去郊游，上次瓦利在河边和他爸爸一起捡了很多漂亮的石，而且他爸爸还在他走不动的时候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肩膀上――”

站在门外，阿斯嘉德小王的心脏不明所以地一瞬间突然缩起来。他不喜这直觉。但是他直觉有什么糟糕的事将要发生。

阿斯嘉德小王听到那个女人微微叹了一气。

不知该怎么和你相而已……”她这么说，但脸上的表似乎有勉，大概是因为她极力想要掩饰自己真正的绪，不让那个小男孩看来吧。

“所以他只是不知该怎么一个好爸爸而已，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大家那么说他只是因为有些误解，他又懒得解释而已……否则妈妈也不可能看上他啊，是不是？”她故意用一轻松的吻开玩笑似的说。那个小男孩也很给面似的，张地呵呵笑了两声。

“不，妈妈也很笨。爸爸经常说妈妈是傻瓜，可他还是娶了妈妈，对吧？”她似乎这么对那个小男孩说着，好像同时也想说服自己似的。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忍耐他，等待着他有一天会想通……我知他对于‘爸爸’这两个字所有的只是糟糕的记忆，但是我还以为骨亲这事是与生俱来的，在看到你的第一就会自然而然地产生……可是我好像错了呢，有些东西，不是自己希望，就能生得来的……”

然后他看到她把微微低去，用自己的额轻轻地着那个小男孩的额，那是一极为亲密、极为温馨的抚一般的动作，而那两个人似乎已经把他排斥在外了――这真可笑，在刚刚的谈里，他们明明表现他很重要，他是唯一不可取代的意思；可是现在，好像某共同的经历和重的悲伤，将那房间里的母两人连系在了一起，而把他遗落于外。他起初不明白自己心一瞬间涌起的那觉是什么，后来他忽然醒悟了过来――那是他即将被留在后，而那两个人将往前行的恐慌无力。

……托尔？！范达尔？！

那脆弱的、互相依靠的背影看上去有可怜，又有孤独。这想法一瞬间就窜他脑海里。

“你爸爸始终是我所认识过的，最重要的人之一……诺尔维，没有你爸爸，妈妈也许早就不在这人世上了，也许永远只能在英灵殿外浪，个一无所有的人……”他听见她那熟悉的温柔平静的嗓音，轻轻地在这个新房间里扬起

阿斯嘉德小王的睛一瞬间眯了起来。

“你说得对。”

她的声音里仿佛带着某忍泪的叹息。

她的背脊仿佛低落了去一，她轻轻地把脸颊靠在那个小男孩的额上。

可是一秒钟，小男孩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及时阻止了他的思绪向一个危险的方向去。

“妈妈，诺尔维想要跟爸爸玩。只想跟爸爸玩，想让爸爸抱抱……而不是让托尔伯伯抱抱。”

他的母亲沉默良久。最后，她抬起手来，轻轻抚摸着小男孩幼细柔的黑发。

“这些事，托尔伯伯也可以带你去啊，或者你更喜范达尔叔叔？对了，上次范达尔叔叔不是还给你表演如何拉着一绳在空中从这边到那边吗？而且，跟托尔伯伯一起用他的雷神之锤飞飞，不是很吗？这事，整个阿斯嘉德只有诺尔维一个孩能验到呢――”

“……可是他们都不是爸爸。”

“可是妈妈，你在收拾东西……”她的说笑并不能抚小男孩的不安，他笑了几声之后，忐忑地提了新的疑问。

“你爸爸是无可取代的……诺尔维，这一我们都知。”她沉默了很久，又说。

“他们都不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