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得,程玉书认栽了,妥协:“行,我陪着你还不行吗?”
程玉书侧瞥他一,发现两人距离实在太近,对方的呼都薄在他脸上,他连忙将脑袋转了回去:“我为什么要烦你?”
路鸣野对以前的事完全不记得,只能寻求程玉书亲告知:“就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
路鸣野看他有些犹豫,继续发动攻击:“我在这除了你以外,就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了,如果你……”
单人病床再大再宽敞,那也是单人床,两个人大男人躺在上面,难免会觉得拥挤。
能不好好划分界限吗?这要是一不小心越了界,谁能知是什么结果?好的话,那倒是没什么,可这要是是坏的,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两人上次躺在一张床上,那是程玉书喝醉了,路鸣野太困了,而今天,他两都异常清醒。
路鸣野侧起,脑袋枕着手臂,同程玉书说话。
程玉书扔垃圾的手一顿,意识地咽了唾沫。
程玉书静静地看着他,心脏不自觉漏一拍,脸上泛起一层红,像是有一微小的电经过,酥酥麻麻的。
“程玉书”路鸣野用手肘碰了碰他肩膀,问他:“你是不是很烦我啊?”
他很清楚,他对路鸣野的早已从对朋友的敬仰崇拜,变成了对慕之人的变态占有,同样,他也很清楚,路鸣野只是拿他当多年没见的好朋友,拿他当生病脆弱之时可信赖的依靠,他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也不可能会有多余的想法。
程玉书微微一闭:“我没有,是你想太多了。”
“也许吧”路鸣野起,抬手关掉灯,“要不你和我讲讲我们小时候的事吧?”
就当他是不安得睡不着,想要听睡前故事,程玉书没理由不答应:“那你想从哪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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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好像真听不懂自己的委婉表达,路鸣野决定直截了当地和他说:“程玉书,你今晚留来陪我吧。”
计划得逞,路鸣野眉弯了起来。
“什么?”路鸣野听不清,移动靠近他,“你说什么?”
“就觉啊”路鸣野低声和他说,“我总觉得,你在对我好的同时,也在和我划分界限。”
程玉书有些张,本能地绷起来,他睁着睛望着天板,尽力忽视路鸣野落在他上的视线。
突然凑近的脑袋让程玉书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很快从幻想回到现实,然后他朝着路鸣野猛摇,摆手说他没说什么。
“那个……你……”程玉书嘴动了动,“路鸣野,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