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们没打他,我们是看他刚才走路摔了,想要扶他起来。”罗章一本正经地胡说。
李振严有意要整顿队风气,并不打算让这件事件匆匆过去。
因此,当他看到路鸣野躺在地上被他们一群人围着,他本都不用问,就直接在脑袋里把整件事给猜来了七八分。
他们从更衣室里走来时,程玉书刚结束今天的训练,正想着路鸣野怎么还没来,结果就看见李振严怒气冲冲地左手拉着路鸣野,右手提溜着罗章,后还跟着一群罗章的小弟。
罗章毫不在意,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老师,没有证据的怀疑,是污蔑。”
李振严被他的话说得一噎,找不到话反驳,而这时,路鸣野抬望向了斜对面的墙角,指着藏在上面的监控,扯了扯李振严的衬衫摆,带着哭腔询问:“老师,那个东西,可以当证据吗?”
李振严赶拦住他,把路鸣野护在自己后,随后扯着他的后脖颈,带着他们一起去到了他的办公室。
能会善罢甘休?
他担心路鸣野嘴笨,解释不清楚现在的况,再加上对方人多,容易颠倒黑白,会对他不利,于是他快速收拾好东西,悄悄跟了上去。
罗章读懂了他的嘴型,气急败坏地再度朝他扑过去。
不知那里什么时候安了监控,罗章惊恐地回,看着路鸣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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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他?”李振严又不是傻,能信才有鬼,“你们是当我瞎了吗?”他指了指路鸣野脸上红的伤,“这伤能是走路摔的吗?”
一办公室,他就给短速队的总教练打去了电话,说他有要的事要告知,请他现在来他办公室一趟。不仅如此,他还从屉里拿了一张收集表,照上面填写的数字,给路鸣野的爸妈以及罗章的爸妈打去了电话,说他们的孩在训练基地了状况,希望他们能尽快过来一趟。
路鸣野定定地和他对视,边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张嘴用型一字一顿地回他:“是我赢了,垃圾。”
“你们在什么呢?”听到打斗的声音,刚来不久的副教练李振严走了过去,等看清前的况,他用力扒开他们,拉起地上的路鸣野,质问他们:“你们为什么要打他?”
队员之间打架本来就不是什么小事,更何况最近还正值省青少年短速锦标赛比赛报名,而他两,一个是参赛选手,一个是最佳替补,这就不得不让人更加重视了。
虽说李振严才刚调来河州育馆没几个月,但他对罗章这孩的名声可却早有耳闻的,他知他经常仗着他比赛成绩好,仗着他老爸是某公司的层,所以有事没事地拉帮结派欺负人。
他们立即围上来,把路鸣野圈在正中,拳打脚踢地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