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桌上了两张纸,扯过袁满的手把人拉到跟前,蹲去替他了嘴,回问程玉书,“有谁要给你打电话吗?”
“鸣野和他爸妈过几天要离开河州去其他地方生活,两孩舍不得对方呢,没事,等过段时间上都新朋友了就好了。”
但接受归接受,顺从归顺从。
程母闻言一愣,接着大笑一声,解释:“他在等路鸣野给他打电话,就我们家隔那条街的那个孩,上次你带袁满来我们家玩的时候,他还送了袁满一颗大柚呢。”
“没有就算了。”没有就说明路鸣野还在河州,程玉书稍稍松了气,却还没完全开心起来,就听见他爸他妈跟他说他们得再待几天才能回去。
在这里,他除了妹妹程珈安、表弟袁满以外,也本没有什么熟识的玩伴。不仅如此,弟弟妹妹们喜玩的,和他喜玩的又有所不同,所以,此时此刻,他无比想念跟在他后到跑的路鸣野。
“沈楠,玉书是上初中了吧?”看到程玉书接连好几天都一大早地就坐在了电话旁,晚上又很晚才房间睡觉,再加上他除了上厕所和吃饭以外几乎不挪地,程梅心底生一好奇和担忧,她用手肘碰碰程母胳膊,提醒:“这孩是不是早恋了?”
本来路鸣野要离开河州,他两能相的时间就越来越短,结果他家又毫无征兆地遇到了这事,他还被突然告知不能提前回去,这让他本就烦闷的心也跟着变得越来越难受了。
程梅有些印象,记得那孩得很乖,人也懂事,却还是不解,继续追问:“他两这么要好呢?分开几天也要打电话?”不嫌电话费贵啊?当然,后半句话她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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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了新朋友,旧朋友就不重要了吗?”听到两大人的讨论,原本静静趴在桌上等电话的程玉书猛地抬起了脑袋,他看着他妈,“我答应了他,我要亲自去送他,如果我没去的话,那不就是我言了?我撒谎了吗?”
说实话,程玉书从生到现在,一年四季除了过年,基本上就从没回来过,对于这个地方,这个家,甚至是这个家里的,他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回忆。
察觉到气氛的变化,程玉书住了嘴,不不愿地扭了房间。
一听这安排,程玉书立耷拉着脸,失落地抿了抿嘴,有些不开心,嘟囔:“可是我答应了鸣野他我要去……”
但是没办法,胳膊终究拧不过大,他也肯定拗不过他父母,只能被迫接受这样的安排,毕竟现在这样的况是任何人都不曾想过的,也是任何人都不希望发生的。
“程玉书!”程母厉声叫住他,一脸严肃地盯着他,神示意他注意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