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路鸣野对程玉书以前不止一次赢过他这件事没有任何印象,但这也并不妨碍它是件真实发生过的事实,毕竟,那些奖杯,那些照片,都不可能作假。
被路鸣野一脸笃定地说不行,程玉书他能忍?
“你快别了,医生说你不能这么快就恢复度的训练。”程玉书放钥匙,换好鞋,走过去拉他。
因此,从知那件事开始,路鸣野心里就一直想和对方好好比一比,前段时间他开刀住院不能动,现在可算是逮到了机会,可以一雪前耻了。
“你赢不赢都得听我的。”
于是他估摸着他自己的况,决定一步一步恢复训练,把他这段时间落的度尽快补起来。
“行,那我们今天就来好好地比一比,谁赢了,以后就都听谁的。”说着,程玉书脱掉拖鞋,在路鸣野对面坐来,一本正经地问:“比持久还是比样,你挑。”
路鸣野和他谈条件:“要不你和我比一场?你赢了,我就听你的。”
他右搭在左上,的确是没用力,可程玉书还是不放心,劝他:“那也不行,你忘记林医生说过什么了吗?要是你的在没彻底好之前又受伤,那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你就是不行。”
这不,程玉书晚上七回来,他还趴在地上着俯卧撑呢。
当然,他两以前比的是短速,现在比的是拍手俯卧撑,两者关联不大,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毫无关联,但只要是比赛,只要能决胜负,路鸣野便觉得可行,便觉得有意义。
在家修养了半个多月,已经能丢掉辅助工正常走路,甚至是慢慢跑一跑了。
“我只是在锻炼,恢复素质,的都是最低度的训练。”说着,路鸣野侧看着他,自信:“再说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哪有那么容易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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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不会是一个都不了吧?”
说实话,自从程玉书学了漆,需要注意手别受伤耽误度以后,他就很少再变着样地去搞什么育锻炼了。但此刻,望着路鸣野挑衅的神,他觉得他气势上绝对不能输,所以,他轻哼一声,冷冷:“你瞧不起谁呢?”
程玉书挑眉:“激将法对我可没用。”
路鸣野没动,晃晃右,继续着俯卧撑,着气向他解释:“没事的,你看,我右又没用力。”
路鸣野以为他会,顺势提规则:“一分钟谁得多,谁就赢,怎么样?”
他不能忍,肯定不能忍。
“不怕一万就让万一”程玉书在他面前蹲,朝他扬扬,“快,听话,起来。”
闻言,路鸣野不由得一愣,继而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回问他:“玩过拍手俯卧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