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书话还没说完,就被路鸣野毫无征兆地住了脑袋,封住了。
路鸣野瞧见他动作,心倏地一,有些担心,有些害怕。
事发生得有些突然,程玉书微微愣了一,随即反应过来闭上睛,抱住路鸣野的,张嘴努力迎合对方的野蛮侵。
“怎么了?怎么了?”路鸣野快速闯去走到程玉书面前。
酒消磨掉程玉书的清醒意识,呼不畅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逐渐意识不清,陷困意的陷阱,沉沉睡了过去。
接吻,路鸣野是第一次,吻得毫无技巧,全靠本能动作发起攻击,不断汲取对方嘴里的新鲜空气,仿佛他是个久经沙漠初逢绿洲的旅人,整个,乃至灵魂,都随着这猛烈的碰而得以慢慢苏醒。
他坐在路鸣野腰上,俯去与他脑袋抵着脑袋,居临地望着他漆黑不见底的睛,问:“那你知不知我是怎么想你的吗?”
程玉书还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记得路鸣野给他告了白,也记得是他先推倒了路鸣野,吻了路鸣野,所以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昨晚上我……我们……”
说着,他凑上前去浅浅吻了一他的脸颊,哑声在他耳边低语:“你是我青时期所有旖旎之梦的唯一主角,是我跟在后追了快十年的唯一……”
温柔地笑了笑,随后猛地起勾住了他脖颈,把他压倒在了地毯上。
程玉书本就不甚酒力,脑袋发懵,现在又被路鸣野压着无法呼,脑袋更,整个人无力地在床上,嘴角挂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程玉书抬看着他,意识地伸手捂住脖,浑一激灵。
路鸣野咬上他脖颈,听着他在耳侧的剧烈息,忍不住心里的燥,抬起再次堵住他的,用力。
翌日一早,路鸣野好早餐端上桌,正准备开门去给程玉书来一个温柔的男友叫醒服务,结果他手刚摸到门把手,还没打开,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了一声震惊的呼。
他从床上坐起来,低看了神抖擞的半,抬手拍了拍程玉书光的大,吐槽:“这时候你都能睡着,也是真厉害。”
昨晚程玉书喝醉了,意识不清醒,说的话的事,可能也不记得,如果他不认,或者他把这那一切都归为酒后错误,那他应该怎么办?
两人越吻越,呼越来越,相拥着一路从客厅沙发移到了卧室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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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野吻着吻着发现人不动了,闭着睛逐渐发平稳的呼,他这才意识到他醉酒睡着了,于是无奈地在他脸颊上咬了一,收起凶猛探索的利爪,低低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