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不小心从楼上掉去过,脑袋受过伤,很多事不记得了”说着,他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脑袋上摸,“这个伤疤就是当时留来的。”
可是,程玉书并没有那么,不仅没那么,反而还在他回来时很坦然地接受了他,并且对过去的一切不开心全都闭不谈。
路鸣野低低叹了一气,耐心:“不是,玉书,这真是你误会了。”
路鸣野抱住他,把他拥怀中缠着不撒手,沉默片刻后说:“玉书,我那时候,真的不是不告而别,也真的不是有意当着李峰的面说我不认识你。”
自从路鸣野知他每场比赛,程玉书都去现场亲自看过他,以及知他当年曾主动找过他,却被他当着李峰的面说不认识,他便清楚他对他的要比他想象的得多得多,同时,他也明白,尽那些事不是他有意为之,但那对他造成的伤害却是的的确确存在的,所以,如果他怪他,怨他,恨他,他都理解他。
“早就不疼了”听他态度的变化,路鸣野垂,将脑袋搭在他肩颈,“就是有时候记不太好。”
是错了,你不要一直找借开脱,用谎话来骗我。”
路鸣野百莫辩,是,这些事都是他的,可这都不是他故意的啊。
路鸣野明白,如果不是昨天的这场误会,程玉书可能永远都不会把过去所受的委屈,压抑的愤怒,像这样全发来。
路鸣野坦诚:“我爸妈还有我教练对我叮嘱过,因为我份比较特殊,所以知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说着,他抱着他的手收了收,把他箍得更,嘱咐他:“这事连我外婆都不知,你也别和她说。”
程玉书甩开他的手,有些急,声音都了不少:“我误会?当年什么都不说就离开的人不是你吗?说好放假就回来却一直没回来的人不是你吗?我飞几千公里去找你给你歉,结果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不认识我的人也不是你吗?”
“看吧?你也知这不是误会。”一想起自己这么些年独自承受的委屈,程玉书就心里难过,底发红。
“说实话,其实我到现在也不记得我和你小时候发生过的所有事,所以每次你一提起以前,我要么随附和,要么避开不谈,我知我当时那样对你伤害很大,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对不起,玉书,真的很对不起。”
“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程玉书刚开始觉得自己委屈,现在又替路鸣野觉得难受。
摸到他藏在他发里坑洼不平的疤痕,又听到他态度真诚的歉,程玉书立刻就心了,顾不了刚才自己有多生气,指腹轻柔地挲着他的伤疤,有些心疼地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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