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有不得不去的事,他真恨不得在路鸣野走之前,每件事都顺着他,每时每刻都任由他不要脸地黏着他。
也是这时候他才明白,原来被人黏着、缠着、每分每秒地惦记着,竟然是件那么幸福,那么快乐的事。
见他往浴室走,程玉书从衣柜里拿一短袖短扔给他,提醒一句:“记得穿好衣服再来。”
“有你在,我外婆不会骂我的。”路鸣野是真饿了,埋认真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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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啊?”受不了他刚洗完澡一气地跑来和他腻歪,程玉书往后仰着,伸手推开他。
上了一生汗,黏糊糊的不舒服,路鸣野拆开包装直接用手捻起一个放嘴里,糊不清地回他:“我先洗澡。”
程玉书心不错,调笑:“那可不,毕竟我这么优秀一个人。”
解决完夜宵,路鸣野放筷,伸手搂住程玉书的腰把他箍怀里,嬉笑脸地慨:“真好,你这么优秀一个人,竟然是我的。”
程玉书一贯不喜黏着别人,跟着别人,但是和路鸣野相久了,恋久了,有些东西也就潜移默化地改变了,随着路鸣野离开的日越来越近,他逐渐觉得自己不对劲、不习惯、不舍得了起来。
“哪里都像”见他松了力,程玉书顺势推开他,把盘里温的烧麦挪到他面前,随即把桌上的筷放到他手里,促他:“快把东西吃了,回去晚了是要被骂的。”
说着,他拉了拉他的手,了他的指尖,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心里喜得不得了。
路鸣野走浴室关上门,扯着嗓应他:“嗯,知了。”
夏天气温,房间里有些,程玉书关上门窗,打开空调,等路鸣野来,受到空调来的冷风,他淡淡一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把他抱怀里肆意晃了晃。
路鸣野没没脸地再度凑过去,脑袋在他脖上使劲磨蹭,像条求主人夸奖的大金。
然而那时的程玉书并不知,如果他那天真的遵从了他心的真实想法,没有和路鸣野分开,或许路鸣野也就不会事。
“哪里像了?”路鸣野停动作,眨着睛。
路鸣野抬朝他嘿嘿一笑,夹起一块烧麦送到他嘴边,柔声哄他:“你就放心吧,破坏不了的,我外婆可喜你了,比喜我还喜你。”
程玉书起拿了瓶,打开瓶盖递给他:“所以你就一直拿我挡箭牌?破坏我在你外婆心中的好形象?”
程玉书被他得心,脸上渐渐绷不住笑,乐:“你知不知你这样很像一条店里求人抱走的猫猫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