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别的,朋友家的儿,态度不好,莫名其妙老看我不,我又没惹你。”森泽航傲地说。
“没有!”沛诚觉得简直和他没法,“而且我喜不喜你重要吗?都有那么多人喜你了,多我一个少我一个重要吗?”
可沛诚此刻拒绝他是因为在十年以后和他看过,也就是说,“拒绝的结果”发生在了“拒绝的原因”之前?怎么会这样?
“我在思考因果律。”沛诚地说。
森泽航看着他:“啊?”
森泽航对这个避重就轻的答案不太满意,但也想不反驳的话,只能没趣地继续找电影去了。
我又不是一束光,怎么还能呈现波粒二象,沛诚的思维又开始不着边际了,他一午本就被森泽航摧残得差不多的脑细胞一步噗噗噗地死亡,睛里转圈圈。
他转瞬态度一转,挑眉凑过来:“不过我小时候的确很漂亮吧?”
两人刚吃饱喝足,于是什么也没买,双手揣兜一轻松地溜达着,却不料在大厅忽然遇到了同班的学生。对方原来是森泽航一个社会实
沛诚笑起来:“原来是阿q神胜利疗法,我真服了,电影选好没?”
沛诚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好些年没有过电影院了。
“什么?”沛诚愣住了。
“怎么了?”森泽航问。
森泽航横眉冷对:“不许敷衍我!”
“我知……我的意思是……”沛诚开始混了——又是这电影,为什么,难只是巧合?
“选好了,看这个吧。”森泽航将手机递过来——是一小成本的悬疑片,网上评价很,沛诚看了一便说:“行。”
看的,叫……克莱默夫妇。”
“没……我,我看过了。”沛诚心说,跟你。
还是从某意义上而言,这两件事本就互为因果?
“因果律。”沛诚说。
“你想什么呢?”森泽航说,“你怎么老发呆。”
沛诚实在给他整笑了:“这也值得嘚瑟吗?你一直都这么自我表扬吗?”
“那你呢?对我的印象。”他低着,佯装不在意地问。
“那不然呢?没人表扬你的时候,自己不得先夸夸自己?”森泽航理所当然,“你夸得多了,别人才会跟着一起夸你。”
他发表这个想的语气十分平淡,不带一丝恶意,反而补了一句:“还有意思的。”
“哦,这样啊,那我再找找。”森泽航不疑有他,翻手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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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默夫妇,达斯汀霍夫曼和梅丽斯特里普演的。”森泽航说,“上次讲剧本叙事的时候有举过例。”
沛诚原本以为“看电影”是回宿舍去,在电脑上找一个免费片源,然后两人挤在椅上看——毕竟他自己的大学生活就是这样的。结果森泽航扭就往校园外面走,原来这片正在学校附近的影院上映。
沛诚理解地:“但家老把我们凑一块儿玩,所以还烦的吧?”
“和你一样。”沛诚随。
此时沛诚忽然有了一个大胆且荒唐的假设——当时那个周末自己因为风雨半推半就地困在了森泽航家,选电影看的时候对方曾说自己很早以前就想看那电影,但是一直没机会。难不成……难不成是因为中的时候本来要一起看的人拒绝了吗?
“那你以前对我的印象是什么?”沛诚忽然有好奇。
“好吧好吧,”这小孩儿好麻烦,沛诚心想,张胡说:“我小时候看你漂漂亮亮的以为大了是女呢,结果变成了一个大老爷们儿,我就因生恨,离愤怒了。”
“还行,”森泽航转念一想,警惕:“你烦我?你果然不喜我!”
森泽航怀疑地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他是在开玩笑,不屑:“变态。”
森泽航看了他一会儿,评价:“以前没发现,你这人有时候其实还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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