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您先别和他们说。”沛诚又说,“他今天课后要去实验室打工,晚上回来的时候我会先和他说,他家里的事让他自己决定怎么理,可以吗?”
听到这里,岳母终于醒过神来,她的表瞬间碎裂,满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你……你说什么!”
镜摇晃起来,沛诚只能勉看见对方一闪而过的仓惶面庞。“不不不,不行,这不行,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妈妈说清楚!”
“二开始的,我喜航航,他也喜我,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沛诚说,“虽然过程简单,但这其实不是一个冲动仓促的决定,其他的事我们也考虑过,不论是家里人是否能够接受,社会外界的看法,以及未来的发展是否受限等等。我不会说什么现在时代开放了,这事在国外很正常这一类的话,但是在考虑了这如上许多之后,我依旧认为和航航在一起是唯一的选择,这就是我们相的程度。”
“或许您会说,喜也好、也好都是年少时候的冲动和一厢愿,以后回看啥也不是,但我们已经在一起五年了。或许真的有一天,这份喜会随着时间和琐事消磨,但是您能明白的吧?如果现在有人特别激烈地反对我们或者拆散我们,我们一定会更加团结、更加定地在一起的。”
他一条接一条地说着,无论是表还是音调都没有太大起伏,既不因为行径暴而张慌,也不因据理力争而激动,只是有条有理地平静叙述着,方方面面都不漏过,但都到为止。温和的语气是不容置疑、不容反驳的态度,甚至带着一丝隐隐的威胁,面对这样的儿,岳母打心里到恐惧。
她一句话也说不来,因为她脑中冒的每一个念还未,就已经能预见将迎来一个准备充分的解释。
“您可能需要消化一这些信息,可能需要冷静一,准备好的时候我很愿意和您再聊聊。”沛诚最后这样说,“无论如何我都是您的儿,这一永远不会改变。”
晚上森泽航回来的时候,沛诚正在摆餐盘。今天午有了那一通电话,对于沛诚来说也不是毫无影响,他心思一直挂在这件事上,没有太复杂的,所幸森泽航也向来不是很在意。
“去洗手,吃饭了。”沛诚也没回地说。
“好嘞!今晚吃什么?”森泽航的声音遥遥从洗手间传来。
没有听到回答,森泽航洗完手来,看见沛诚穿着灰衫居家服的背影,从背后抱着他亲了一。他搂着怀里的沛诚,左右看了看,说:“哦,吃fajitas吗?那几个顽固的油果终于放了?”
“嗯。”沛诚随应了一声,把鳄梨酱从搅碎机里舀来盛到小碗里,抓了一袋酪碎,说:“你把锅也端到桌上去。”
两人的饭桌就是一个茶几,面积只有书桌的一半,沛诚从烤箱里拿烤香的玉米薄饼,铺上炒好的、鳄梨酱、酸酪酱、番茄莎莎酱和一墨西哥辣椒,再撒上酪碎,就这样卷着吃。起来既方便又不油腻,还营养丰富。
沛诚慢吞吞地啃着卷饼,睛不自觉地去瞟手机——现在国应该已经是夜,不知家里现在怎么样了,不知今夜爹妈是否能够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