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坐标 第66节(4/4)

是他又十分兴地和森泽航分享——对方本还和他生着气，一时间也只能无奈地夸他厉害。

于是后来森泽航便换了一方法——他会在沛诚接单的时候跟着一起看brief，而后放他一个人构思不去打扰。但过一会儿，森泽航会发过来打包整理好的参考资料，不但框架清晰，从背景信息的补充到相似主题的可参考视角应有尽有，甚至标注了来源。然后他会走过来亲亲沛诚发，叮嘱他早睡。

在超级调查员的协助，慢慢地沛诚也上手了，他稿的速度更快，质量稳定提升，不但单的来源变得更多，稿费也略有上涨。每次收到稿费的时候沛诚都很开心，仿佛第一次领到工资一般。不过稿费到手他基本立刻就会光，全用于添置家用。森泽航最开始不知，有次忽然想起来，问他稿费总共赚了大概多少钱，沛诚想了想说：“记不清了。”

“什么意思？”森泽航有些意外，“你不是记账吗？”

“对啊，但是这个没记，直接买东西掉了。”沛诚说。

“啊？”森泽航显得很诧异，“买什么东西？”

“就日用品和吃的啊。”沛诚随手一指刚从超市拎回来的一大袋。

森泽航眨了一睛——最近沛诚确实很少叫他从超市带东西回来，他也乐得不用去看鲁店员的脸，倒是从没想过背后的原因。他看看角落地板上被反复使用的超市购袋，又盯着手里的面包，忽然就觉咽不去了。

沛诚一便看他在想什么，笑：“嘛呀，本来这个也是着玩，补贴零钱的。”

森泽航着面包，难过地说：“可是你那么辛苦，还经常写到半夜。”

“现在已经不会啦，”沛诚轻松地说，“最开始菜嘛，摸不着门路，现在我差不多两三个小时就能有个初稿了，然后再稍微修改一就能，最近好几篇都是一遍过呢。”

“两三个小时……”森泽航看起来还是有难过，说：“你以后收到稿费别啊，单独找个地方存起来。”

“为什么，这又没多少钱，”沛诚说，“就算存很久也不会有多少的。”

森泽航丢手里的面包，看起来快哭了：“可是都是你辛辛苦苦、一个字一个字……”

“好了！没有那么辛苦！”沛诚连忙打断他，“而且我觉得写文章还有意思的，就算不赚钱也是个不错的兴趣。最近也有一些不错的杂志和报纸来约稿，好像会给我寄两本纸质的样书呢。搞不好以后我的笔名红了，万一变成专栏作家呢，现在就当是一份工资不的实习吧。”

“好啊，”森泽航认真地，“我支持你。”

“知了，不我说要什么你都说支持我。”沛诚笑说，“我就算说我毕业之后打算去捡垃圾你也说支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