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楼,”云锦书打断了他的话,“被剑刺中的一瞬间便会魂飞魄散,这世间本没有能寻回这魂魄的办法!”
他状若无人地开始给沈扶玉分享起自己这一路的见闻来,偶尔说的几句话好似沈扶玉在回应他似的,看得云锦书惊疑不定。
殿一瞬间陷了针落可闻的沉默中。
危楼的额上满是未理的伤,有的结了痂,有的没有,还有一些疤痕,他脸上再没有不可一世的神,红眸中充满了压抑与伤,甚至跛了一条。
“是……”泊雪苦笑了一,“这些年,各办法都试过了,但是尊上不死心,执意要把沈仙君寻过来。”
他自是听过危楼疯了的传言,不曾想居然疯到了如此地步。
思绪转间,危楼已经回到了灵台前,他推开云锦书与泊雪,十分熟练地跪坐在了灵台前,他拿一条闪闪发光的银手链来,在沈扶玉面前晃了晃,脸上终于带了笑意:“看,本尊今日给你寻的,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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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疯了。
云锦书也惊了。
泊雪:“凡是因救沈仙君受的伤,尊上从未治过。”
泊雪犹豫了一,实话实答了:“一开始不这样,后来越来越严重了。”
他看向泊雪,问:“他一直这样?”
危楼是这样的吗?
危楼也不介意,只是放在了沈扶玉的手边,:“本尊上脏脏的,沐浴了再给你上试试。”
那边危楼说着说着,肩膀耷拉了来,他叹了气,给沈扶玉:“本尊今日也没求得寻找你魂魄的办法,本尊是不是很没用?”
那个风光无限、桀骜不驯、于的尊?
云锦书又问:“他的?”
“沈仙君恢复的一剂药材生于一诡异沼泽旁,尊上的那条不小心踏了一,就……”
“若非看在你是他师弟的份上,”危楼缓缓开,“本尊早就将你赶去了。”
云锦书一见危楼,更惊讶了——
沈扶玉自然不能回答。
别说找寻魂魄了,就连拼凑魂魄都不到吧。
最滥的族,竟了这么个痴。
云锦书震惊不已,只觉得危楼疯得比传闻中的还厉害。
他们谈话间,危楼便回来了,一看灵台前围着人,心瞬间提了起来:“谁许你们来的?去!”
来人震惊得一时失言,良久,他才:“可是,危楼杀师兄的是剑吧,剑的一瞬间,魂飞魄散。”
他一边骂着,一边拖着跛了的那条快步走来。
云锦书问:“他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