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房门突然用力的关上,手上的蜡烛也被熄灭。
禾晔这么想着,从床尾绕过去,走到另一边,将蜡烛凑上前,看清床柜上的唱戏机。
小时候爷爷曾跟他解释过,说纸扎人是活人送给死人的祭品,可以通的东西,如果给纸人画上睛,就等于给它渡了灵气,也叫开,这样纸扎人就能看到间,产生留恋,不肯去间服侍逝者。
两间卧室,一个洗手间。
第一个,没有反应。
“砰”
禾晔有随携带符纸的习惯,招符、驱邪符,以及折小纸人用的空白符纸。
终于,哀怨婉转的戏腔蓦地结束,房间里恢复安静。
禾晔不太理解。
主卧的大床上似乎还躺着两个人。
唱戏机很破旧,四个角都已经磕掉了漆,机上落满灰尘,只有一个键看起来分外净,只是房间太暗,上面灰尘太多,看不清都是什么功能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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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晔先右边的房间,利用蜡烛的微弱亮光,隐隐约约看清这是一间主卧。
他将蜡烛朝前送了送,稍微看清了两个纸扎人的五官。
是让他们受一鬼屋里的恐怖氛围吗?
禾晔因看不清,便朝前走了两步,结果凭空刮来一阵风。
他一张空白符纸,裹住右手指腹,从左至右摁键。
没有了吵闹的声音,禾晔的注意力再次落在床上的纸扎人上。
它们被人了睛。
这是一个很老旧的款式,爷爷那辈行的机,方形,犹如一块加厚版的大砖,上端有几个小钮,一天线笔直地冲向板。
唱戏机依旧咿咿呀呀地唱着。
这两个纸扎亦是如此,不过很快他就捕捉到了这两个纸扎人的不同之。
禾晔微微扬眉,面上不见半惧,用符纸重新燃蜡烛,继续往前走了一步,将摇晃着火光的蜡烛朝前送了送,让他勉看清了床上躺着的不是活人,也不是尸,而是两个穿着唐装,脸颊犹如红的纸扎人。
节目组想什么?
纸扎一行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是纸扎人还是纸扎动,画不睛。
因为是烧给死人的祭祀,所以画五官时,工匠都不会描画太细,以免冲撞了活人相貌,甚至有的纸扎工匠会特意把纸扎的五官画的扭曲、夸张一些。
第212章
房间里也被安装了摄像,在黑咕隆咚的卧室里发一红光。
他就尝试摁其他键。
声音 ,声音-,继续播放,暂停播放……
这时,房间里突然咿咿呀呀地唱起哀怨的戏曲,声音源来自另一边的床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