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样,禾晔先在心里记了。
一凄厉地惨叫声蓦地响起,一气从纸扎中飘,迅速黑暗之中。
禾晔未犹豫,再次燃一张驱邪符,朝后的纸扎丢过去。
又是一尖利的惨叫,里面的东西同样化作气逃走。
因两个‘东西’很可能是节目组安排的,又没什么过分的事,禾晔便没上去追究责罚,绕过纸扎,朝外走去,径直对面次卧。
刚刚那个女人上的老被两个脸难看的青年一左一右的搀扶来。
这房间依旧漆黑,床上也躺着一个纸扎人。
这次的纸人呢?
他微微皱眉,小声嘟囔一句:“这游戏很无聊。”
“禾老板,久等了。”
禾晔看着桌上的东西,便生了用符纸画画的心思。
纸扎人并没有什么攻击力,大分都是靠着自己吓自己,最后吓过去,甚至被吓死。
禾晔手中的蜡烛再次灭掉,卧室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一秒,原本蜡烛怎么都不着的纸扎人瞬间燃起。
理说他们不会平白无故地给一个无效信息,就像第一期,单人采访时主持人让他们批算一个生辰八字,后面发现,那是凶手的生辰八字。
这是导演韩烁的声音。
之后,他又举着蜡烛,在房间里闲逛一圈,对房大致有了一些了解,猜测刚刚主卧那对纸扎人里的东西,应该就是这房的主人,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年夫妇。
可那个伪装者说让他在房间里待半小时,剩的将近二十分钟,他倒不知什么了。
总不可能是节目组无聊,只是单纯吓唬一,想看看他们惊恐害怕的反应。
就在他画一只狮时,门外隐约间传来两争执声。
他的手机在牧夕璟那儿,就算自己拿着,当着镜,也不便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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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争执声过去不到几分钟,门被敲响。
“啊——”
手中夹着一张驱邪符,随手一晃,符纸燃,再次将蜡烛燃起,符纸还未燃尽,被他直接丢到了躺在床上的纸扎人脸上。
当他全看完,重新坐回椅上,时间也只过去了十分钟左右。
禾晔看着它燃烧起来,微微蹙眉,依旧没搞懂节目组是什么意思。
可禾晔本不害怕。
两个纸扎人对禾晔来说,本生不半威胁。
这个纸扎人是一个年轻男人模样,但与主卧不一样的是,他没有‘开’,只是一个普通纸扎,被禾晔随手拿起丢在地上,蜡烛稍微一靠近,糊纸迅速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