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节(5/5)

为有着一个至的预言，据说是神灵传来的，述说了所有规则，以及最终结果的终极预言，这一则预言也预言了我族的终结，那是一首残酷之极的歌谣。我是不会将这首歌谣唱给你听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族的末日之战，灵族在银河之中的一次盛大的落幕，据说是在最后一个灵族人死去之后，第五位神灵，死神将会从灵骨之中诞生，所有的凤凰领主，当然也包括我，都将集合，英雄们将会围绕在死神的周围，参加最后一场战役，敌人自然也只能是我们的大敌了，那将是一场神灵之间的战斗。而现在，每一个到灵骨，到无尽回路之中的灵魂，都将会增第五位神灵的力量，你明白吗？李，你在伊甸之上将我族的灵魂作为力量去战斗是何其恐怖的事，你曾经代使神权，不过影响已经现了，有人视你为死神在世间的化，而有人则视你为大敌之后的危险存在。好在他们都无法影响到你，因为那些人怎么也想象不到，你竟然会是一个人类。”

“似乎很像是神化传说。”

“如果仅仅只是神化传说倒也算了，可这不仅仅是传说，同时也是预言，已经有不少优秀的先知看到了末日之战的片段了。最重要的是，这一则预言预示了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事实。”

“那就是灵族必将灭亡？”

“是的，就是如此，”詹恩.泽尔摇笑着说：“何其可笑，最后一个灵族人死后，能够消灭大敌的神灵才会从我们的骨骸之中诞生，为我们一族复仇，带领着我族走向胜利。可是这样的胜利又有什么意义呢？最后一个灵族人已经死了，灵族人已经在银河之中消亡了，这时候才取得的胜利又有什么意义？你在伊甸之上的还有这很好的意义，死者付了大的牺牲之后，我们获得了胜利，拯救了无数的生者，只要还有人活着，他们就还能够继续战斗，就还拥有无限的希望，可如果在最开始，这样的希望就不存在呢？难我们一族挣扎存活，为了的就是多将几个灵魂献给死神，让他在吃饱喝足之后好从我们的尸骨之上站起来，去战胜我们的大敌吗？这实在太荒唐了，就连我，也常常到绝望。”

就像是某位二战时期的波兰作家，在纳粹的集中营里看到了苏联的坦克，他当时以为是正义得到了伸张，正义最终战胜了邪恶，国家得到了解救。可后来他才明白，这不过是邪恶战胜了邪恶，从始至终，就不存在什么正义。

詹恩.泽尔现在的心，也大抵如此吧。

李此时只能默默的喝酒，没有说话。

“维森的想法我很理解，”詹恩.泽尔喝了一酒，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继续说：“实际上，现如今灵族之中思想激的多半都是一些年轻人和中层的武士，而那些层，了解到真相之后，还能够想维森那样的真的不多。维森他不相信这些，他总是觉得未来是能够通过人为改变的，只要通过不懈的战斗，只要努力到最后一刻，终究是能够有一个好结果的。只要我们付的够多，那么灵族就还有希望复兴，只要我们对亚空间了解的足够多，对于恶了解的足够刻，那么我们就能够找到阻止恶的方法，甚至是消灭恶的方法，只要像这样逐步前，终有一天我们将能够打败大敌。而不是等着从我族的尸骸之上声的神灵来给我族复仇。”

“很多时候，我都会羡慕你们的战士，不弱，只要用尽全力去战斗，终究还是有意义的，而我们灵族人呢？就像是某粮一样，真是讽刺，”苦笑着叹了一气之后，詹恩.泽尔这才说：“说真的，你们帝国之中没有先知，这可真是太好了。”

“不，我们帝国也有不少先知的，”李严肃说：“只不过先知在帝国之中是一个比较艰难的职业，从事这个职业的人多半都被审判的人给烧死了。”

“哈哈哈哈，”詹恩.泽尔再一次的狂笑了起来，“真的，我们也应该搞一个审判的，把那些胡言语的先知都给烧死，这样才解气啊。”

“詹恩.泽尔，你有没有这样想过，或许只是你想多了呢？”

“嗯？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