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布锁国令后,少数取得朱印状可以日本指定港的的外国商人。
但日本经过几次起义以及与与红人的对立事件,依然于军事时期,郑芝龙为了避嫌,没有将舰队尽数停泊在平,而是把主力挪到了对岛。对岛地朝鲜国与日本国之间,虽从属日本,但掌权对岛的宗家因期与日、朝两边关系莫逆,所以保持着相对独立的特殊地位。现任对岛中藩藩主宗义成与郑家也有商贸往来,愿意提供港给郑芝龙驻军,郑芝龙的两万师于是得以分布在对与平一线的广袤海域。
多尔衮率领八万八旗主力关,留在关外的兵少而弱,从沈方面传来的急报可知,当袭扰辽东沿海的这支明军,势力远远超过当年令清军痛的东江镇,目前明军师已经攻陷了多个沿海岛屿,倘若纵容他们继续试探去,终不免酿恶果。
除此之外,朝鲜国的态度亦捉摸不定。黄台吉时期,清军虽以武力征服了朝鲜,但朝鲜在曹营心在汉,奉违之举屡见不鲜,甚至其国,还在暗中使用崇祯年号纪年,而将清国斥为夷狄。朝鲜国王李倧追思大明,每到元旦等佳节,均“辄行望阙礼,如对咫尺焉”,屡屡思及明朝,亦是为之太息,潸然泪。清军征兵朝鲜,李倧又暗使人往大明表达苦衷请求谅解,乃至“在中设牌位,西向中原哭拜”。
此类,清廷大多知,然因不愿背后激变,只要不太过分,都睁一只闭一只。然而,明军掠辽东、近朝鲜,谁都无法保证,一旦朝鲜受到影响决意反,辽东局势将会演变到何样地步。防范于未然,多尔衮不可能将满清基业置于咄咄犯的明军与蠢蠢动的朝鲜之,无动于衷。
山西、山东明军共有二十万,辽东局面动岌岌可危,北京城人心浮动屡镇难止,数重压力如山袭来。阿济格兵败,更让豪格等反对期占据明土的满清权贵大为不满,趁机攻击多尔衮,用阿济格兵败的事实说话,大肆质疑起他的全盘战略。
外有敌、有政敌,多尔衮焦烂额,已经失去了对局势的控制。
袭取燕云而席卷天,是为取之计,若势不由人,不过再回辽东。
九月初,无力回天的多尔衮收拢起阿济格残兵,令全军退北京,退回关外。为了标榜自己关并非与大明为敌的仁义形象,他严禁兵士烧杀抢掠,北京城遂得以保全。一同被带走的,还有从南京使清廷的左懋第一行北使团,正如赵当世预料的那样,多尔衮攥着他们是为了当作后续与明廷斡旋的筹码。
“叫弟兄们脚利索些,咱要北京摸摸那金龙椅啦!”
不远,郭如克大声嚷嚷着激动地如同个孩,他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韩衮、杨招凤等人则策扬鞭来回奔驰着招呼着兵士,同样满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