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脚刹,才熄火车。
扎穿孟礼常的铁栏杆原本是一人家的坛栅栏,事以后早已拆除,现在就剩底一圈螺丝印了。
卫复渊打开手机的电筒功能,蹲来仔细研究了一会儿,没看什么名堂来。
“这都过了一个多月了,就算当初还有什么痕迹,现在也早该没了吧?”
他心说我一个学工的,又不是搞刑侦或是痕检的,就算在这里蹲到天亮也不见得能发现什么。而且此地虽然偏僻,毕竟还是居民区,万一被路人当可疑人员报了警,那自己该怎么跟警察解释他俩大晚上的在这里瞎逛呢?
“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
卫复渊站起。
“查案的事就给警察吧,最多我们寄封匿名信告诉他们a君很可疑就行了……”
北泉抬了抬手,打断了卫复渊的话。
“你什么都看不到吗?”
他问。
卫复渊:“??”
大晚上的,又是在死过人的地方,冷不丁来上这么一句,着实让人脊背生寒。
卫复渊抖了抖,“看、看到什么?”
“……果然看不到吗?”
北泉轻声嘀咕:
“明明是天生的……我还以为你起码能‘看到’呢。”
卫复渊竖起耳朵,依然听不清北泉那句话中混过去的四个字到底是什么。
就在他想追问时,北泉已经打开了他不离的那只黑提包,从里面取了一只尾指的香瓶。
卫少爷:“??”
北泉拿着小瓶走到卫复渊前,开瓶盖,“低。”
卫复渊条件反地略一垂,与北泉四目相对。
一秒,一冰冰凉的雾到了他的左上,不疼,但有一古怪的异。
他条件反的伸手想去,却被北泉更快一步抓住了他的手,同时往他的右也上了。
然后北泉放开了卫复渊,往后退了两步。
“现在,转看看。”
他微笑着说。
卫复渊莫名其妙,一边着睛,一边回。
一秒,卫少爷的脸“唰”一变得惨白,整个人条件反地往后一仰,连退数步,猝不及防撞到北泉上,脚再一踉跄,一就坐到了泥地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