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
白雾不敢轻举妄动,她开始有不好的预。
“你指责我,你为什么指责我,我没错,你们凭什么指责我!”
外面的侍者小跑来,小心翼翼的捧着药碗递上去。“君上……喝药了。”
“你怎么不说话?”
明明两人都安静不动好久,北亭却忽然撑起看着白雾恨恨的问。
“赵玉,赵玉?赵玉是谁,我是谁?我叫什么?”
北亭问她:“熟悉吗?”
琴声与歌声悠扬相合,北亭像呆了一样。她脑海里一片空白,不自觉的念了一遍赵玉的名字。
着的气泡里,北亭用法力牵着她。
“赵玉是谁?!”
白雾不说话。
“不生气就好,不生气我们就可以继续玩了。我不是一个人,不会剩我一个人。”
“哪个老朋友?天?北亭?”
白雾懒懒的嗯了一声。
北亭一边念着赵玉的名字,恍惚间又在疑惑赵玉是谁。她抱着脑袋,里的两个人在互相撕扯,思绪与记忆缠混。她痛苦的蹲,光着脚很无助的样,嘴里不停的再念。
白雾表现的有些不解。
“我们以前经常这样玩,你总是让着我,现在该我了。”
“是赵玉。”
她神闪了一。“哪个都好。”
“是谁?”
她跑过来给白雾歉,一副错事怕人生气的样。看见白雾摇,她松了一气。
“闭嘴!”她忽然暴躁,红着睛过来掐白雾的脖。“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都好就是都好!”
大殿前的假山上有两个人,灰暗的天空之,一人盘膝抚琴,一人立于旁边清唱。
这话听起来还是有几分理的,颇有些你来我往的意思,好像两人还是以前熟悉的玩伴。
白雾着手里的扇坠,江小桦越过赵玉于抚琴的空隙侧看了一,白雾心一颤。
“这么久没见了,总是放着你也不好。我觉得我们两个得培养一好好叙叙旧,这样你才不会排斥我。”
北亭把她带到自己住的地方,这里的布局摆设都让白雾有一恍然若梦的觉。
域的夜很冷,白雾睡不着。
白雾看着一碗的药北亭嘴里,碗被她扬手摔碎。她喝完药,闭着睛仰呼,绪好像渐渐平静。
“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伤着你没有?”
白雾在气泡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也不说话。
白雾是熟悉的,这是不知多少年前,她与她的住。
恍惚间外面忽然响起琴声,伴着男歌唱得嗓音。响了没一会儿,北亭乍然惊醒。
最后她朝侍者挥手,侍者如释重负慌忙退。
北亭哑声,而后眉一皱质问她。
“你想听什么?”
白雾跟在后面来。
北亭带着她重复过去的记忆,一些记忆中好的事。甚至夜晚的时候,两个人都睡在一起。白雾翻个,她都会凑过来一,再挨的近一些。
北亭气极了,她控制不住的手抖,却掐着白雾不敢继续用力,最后倏然放手。她背过去,好像自言自语,又极为生气。
“你会不会杀我,趁我睡着趁我不备,你会动手对不对?”
赵玉隔着很远看着大殿前的北亭,他的里恨参半。
“你在指责我虚伪?你指责我?!”
她说完,又不等白雾回答重新躺闭呼匀称,刚刚像是一场梦呓。
白雾不知该说什么。
北亭把她带到一秋千架那里,把她放上去,又推了她一把,秋千顺着力小幅度起来。
好一会儿,北亭又转过来。面上不再愤然,倒是一副平静和气的表。
“那谈什么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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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她的表既惊又喜,鞋没穿就跑去。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老朋友说吗?”
“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是你,我是我,北亭是北亭。怎么能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