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在这个时间手的吗?”
“到家去了一趟?”
“刚开始,我也不敢肯定,但有一可以肯定,先生每次上山走得都是山门,明斋那天是从后门离开的,先生一般是在早晨和午饭后上山,而明斋是在天快要要黑的时候。我就躲在寺院后面的竹林里面守候,一直等到寺中掌灯的时候,我看到他从后门来了。”
“我在土地庙的木丛里面等了好几天。差没被蚊吃了。”
“只要是和案相关的事,我们都会知。时间会告诉我们一切。你接着往说”
“七月十一号晚上,我跟在明斋的后面上了普觉寺。”
“你把七月十一号夜里面的事详细说说。”
“这件事,还有谁知?”
“刚开始没有跟他讲。”
“七月十一号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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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当时家集正在举行庙会,人都到集上去了,普觉寺没有什么人,黄昏的时候就见不到香客的影了。”
“你没有跟包二贵讲吗?”
“三月二十八?”
“我不想让他掺和到包、两家的恩怨中来,他是国家的人。”
“你没有想到后果吗?”
“我看见了两个清斋。”
“你是不是觉得明斋死后,家人没法报案,只能是哑吃黄连——有苦说不。”
“你把作案的过程说一,越详细越好。”
“就我一个人知,我没有跟任何人讲。”
“这个案是你一个人的吗,有没有其他人参与?”
“他和清斋得一模一样,你是怎么认他来得呢?”
“怎么讲?”
“你最后一次见到明斋是在什么时候?”
“是,七月八号的黄昏,我又在普觉寺看到了明斋,离开普觉寺的时候,他走的还是那条路线。夜里面,我到家去了一趟。”
“当时,心里面想的就只有这件事。”
“你是说刚开始没有和包二贵讲,还是一直都没有跟包二贵讲呢?”毕老的话有像绕令。
“为什么不跟他讲?”
包大贵的在这里打了一个结,停住了。
“在家后院的东厢房,我看到了一个清斋,在家前院,我又看到了一个清斋,这个清斋当时正和明斋的婆姨在一起说话,一个称对方为“他大伯’,一个称对方为“弟妹’。清斋的婆姨也坐在旁边。”
“没有。”
“是。““这时候,你已经确定他就是明斋了吗?”
“是他吗?”
“没在意。”
“你是不是已经定了决心?”
毕老看了看郑峰和李云帆:这个时间和清斋提供的时间是一致的。
“清斋不走那扇小门吗?”
“他已经死了一回,再死一回又何妨,再说了,他早就该死了。”
“我就跟着他,他走的是寺院东边那条小路,一直穿过学校西边的那片杂树林,最后闪了那扇小门。”
“节之后,我就经常到普觉寺去,明斋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普觉寺,大年初三,黄昏的时候,他现在弥勒大殿,可一眨的功夫,他就不见了,我当时蹲在山门前的树丛里面,一直没有看到他寺。今年三月二十八,我终于在普觉寺发现了他。”
“你怎么知明斋那天晚上一定会上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