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所,以前怎么没有听您说过啊!”
“黑熊寨?在什么地方?”
三个人又折回。
“那这两个人,您认识吗?”
“什么细节?”
“没有。我也没有细问。”
鲁老五提供的况印证了清斋和包大贵的说法。
“只认识一个人。”
老五把三个人一一扶上岸。
“不错,我也想起来了。走,找谢大爹去。”陈皓。
“陈老师,后面这个人应该就是包俊才。”金所,“这个人——谢大爹应该认识。”
“是黑熊寨刘麻家的老二。”
说话之间,船已经靠岸。鲁老五一边将板搭到岸上,一边,“金所,你们慢一,脚踩稳当了。板上有。”
“小卞同志,你是怎么知的?”
在家集凶杀案的侦破工作中,老师功不可没,所以,在回家集的路上,少不了要提到案的展况,当然,因为是邂逅相遇之后的随意的谈,只能是东一榔西一,既不连贯,更不完整。但这对老师来讲,已经足够了。当得知家集两起凶杀案和包两家的恩怨有关的时候,他惊愕不已。当听说杀害包俊才的凶手就是清斋的时候,他颇为震惊。
卞一鸣的判断完全正确,谢大爹的话证实了他的结论。最后一个船、并和他打招呼的人就是包俊才。谢大爹还补充了一个重要的况,那天晚上,除了包副,跟在包副后面的还有一条大黄狗。谢大爹还证实了一个事实,当问及清斋十二月一号有没有坐他的船的时候,谢大爹的回答是:“大老爷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坐我的船了。”
金所他们回到派所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坐在会议室里面,看形正准备开会。陈局已经走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会议室里面烟雾弥漫,炉里面刚加过煤,火中冒着蓝光,同时发“噼里啪啦”的声音。
“他说,八月二十九号的晚上,包俊才是最后一个船的,临走的时候,还和谢大爹打了一个招呼。”
“他们有没有说是谁?”
他们在见到了谢大爹的同时,还见到了一个人,他就是家集小学的老师,他是从县城赶回来的,他的老母亲在县人民医院住院,得的是哮病,一到寒暑季节就发病。
回到家集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十四十分左右,河岸边停满了船,有些桅杆的上方挂着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不难发现,挂灯的都是有货的船。船在面上摇摇摆摆,不时传来波浪拍打船板的声音,灯在黑暗之中一闪一闪的。
“这是一个小寨,现在只有七八人家。”
陈皓他们和老师在“我来我客栈”门分手,一个人向南,三个人向西。
“黑熊寨在普觉寺的西边。”金所。
每个人的手上都有一沓材料,这些材料是家集两起凶杀案现场的勘察记录和验尸报告,包括全谈话记录,这些材料是金所安排人复印来的。
“金所,清斋曾经提到过一个细节。”
“他是谁?”
“我想起来了,那一天晚上——就是包家兄弟坐我船的那天晚上,在天黑以后,有两个人上了我的船,他们让我等一,说后面还有一个人,估计是解手,可我等了两袋旱烟的工夫都没有见到人影。”
黑暗中,土地庙像鬼一样蹲在芦苇丛里面。三个人从土地庙旁边走芦苇的时候,听到鲁老五叫了一声:“金所,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