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请您把德魁带过来。”
安理得。
“他说来看看我,但我看不像。”
“我们怀疑是德魁杀害了包俊才,这块怀表是我们在七里湾喇叭塘作案现场发现的。”
“还有一件事,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
“清斋曾经说过,他作案之后,是划船回家集的,德魁很可能就是划船回家集的。”李云帆。
王老师走办公室以后,徐校想起了一件事:“这学期开学后不久,清斋到学校来了一趟。”
同志们走集中学的时候,时间是十十五分,郑峰他们在校办公室等了约摸两分钟,徐校带着王老师来了。
“手背和脖上的疤痕已经没有了,手腕上的疤痕还在。”
“这块怀表是德魁的——他曾经用过这块怀表。”
双方坐定之后,郑峰直奔主题:“王老师,请你看一样东西。”
“老李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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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像?”
“德魁是什么时候离开学校的呢?”
卞一鸣把怀表递到了郑峰的手上。
“王老师,您说,什么事?”
“铛——铛——铛——”
“你们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王老师拉开门走办公室。
“这一定是包俊才和德魁搏斗的时候留来的。王老师,疤痕还在吗?”
王老师走一间教室,朝里面招了一手,不一会,一个学生模样的人从教室里面走来,材比一般学生要许多,至少有一米七四的样。教室外面的几个学生凑了上去,被王老师驱散了。王老师招了一手,德魁就跟在王老师后朝办公室走来。
“郑队,清斋可能是预到了什么,他一定是去看看包俊才在不在。”卞一鸣。
课的铃声响了。
“九月二号,德魁才到学校来报到——他迟来了一天,左手腕上——就是郎中搭脉的地方包了一大块纱布。手背上也有几条血痕,都结疤了,他穿着一件袖衬衫,脖面的风纪扣也扣着,领有一青紫。”
“这块怀表怎么会在你们手上?”王老师十分惊讶。
“他跑到德魁的班上去看了看。”
“这一学期就没有见到了,郑队,到底了什么事,你们能告诉我吗?”
“您能把包俊才遇害的时间告诉我吗?”
“德魁走得比较早,他最后一节课没有上,让同学带的假,说不舒服,先回家集去了。”
“郑队,这个细节可以问一谢大爹和鲁老五,如果凶手就是德魁的话,他们一定能回想起德魁到七里湾和离开七里湾的时间。”陈皓。
“他来什么?”
“八月二十九号?这是我们学校暑假补课的最后一天。郑队,我想起来,八月二十九号放学以后,包俊才和几个同学留来把教室收拾了一,还了一期黑板报,后来还帮我收拾了一行李。离开的时间是六半钟左右,我一直把他送到校门。”
“王老师,你见过这块怀表吗?”
“八月二十九号。”
此时的郑峰却显得异常的平静:“王老师,请您回忆一,这块怀表,德魁有多时间没了?”
终于找到清斋的死了。这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大家喜形于。
郑峰和李云帆站在窗跟前目送着王老师了楼梯,教室在办公楼的后面,学生们三三两两地在教室前面的坛边溜达、聊天和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