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也跟上去, 淡声:“阿,我帮你。”
“慢着。”元恺却把茶盏一磕, 阻止,“真当这是你家啊?让你来就不错了,别像个无苍蝇似的跟在我侄女后跑。”
方喻同:.......
“叫阿倒是叫得起劲啊?”元昌虽然刚从牢里来, 还搞不清楚到底什么状况, 但于一个老父亲的直觉,他意识也跟着元恺一起怼方喻同,“声声叫人家阿,怎么还惦记着旁的事儿呢?”
方喻同更加无话可说:........
三个大老爷们儿坐在屋里, 瞪。
主要是元昌和元恺一块盯着方喻同,表十分不善。
想把他赶走吧,但人家好歹刚刚送元昌回来,也不至于这般快就过河拆桥,实在没这个赖脸面。
幸好方喻同脸够厚,他们盯着他,那就让他们盯。
他一面端着茶盏小抿着,一面慢条斯理装作很熟稔地聊着天。
“爹,三叔,你们这几日就好好待在将军府里,不要门,等过些日凉快了,我再带你们去玩啊。”方喻同神随意地叮嘱着。
然后便收到了元昌和元恺异同声地轻啐。
“谁是你爹!”
“谁是你三叔!”
“别叫人!你和我家小阿桂八字都没一撇呢!”元昌握着椅的扶手,想起上回他们去探监时,这小一一个爹叫得那么亲,他还以为女儿已经嫁人,独自个儿在牢里不知暗自神伤了多久。
想起这事就来气。
元恺也生气,没个好脸:“你这吃里扒外的混账小,还好意思喊我三叔?若不是你带,我那兵权会那么轻易被圣人收回去?!”
方喻同无奈地抿了抿嘴角,解释:“三叔,我那也是无奈之举,一切皆有缘由,只是暂且不能提起罢了。”
元恺狐疑地看着他,毕竟人心隔肚,他可不会因为阿桂喜这小,便无条件相信他。
“而且,我也知,三叔在军中的威望,又不只是那一兵符可以比拟的。”方喻同顿了顿,压低声音,忽而神秘一笑,“若三叔要调兵遣将,难必须靠那兵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