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广王府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近来戒备愈发森严,前些时日据说是要发兵攻占隔沧州,连檄文都发了,却中途变卦,不知在搞什么名堂。
两人说话间,外边侍从来报,说德广王来了,谢文山闻言立刻看向燕衔玉,果然见他目中透警惕,这对从前同心同德的父,如今也走到了这一步……
燕衔玉看完,眉锁,难这沈氏当真和安州撇开了关系?
婉婉:“……唐枕你有听我说话吗?唐枕?”
婉婉:“娘说锦州城里价上涨,巡逻守卫多了,是不是锦州开始缺钱缺粮了?还有表哥,他为德广王的世办事,娘亲知我们不喜表哥,以前从来不提的,为何信里却特意提起呢?是不是德广王那位世了什么事?”
唐枕回过神来,忽然执起婉婉得像发面馒的双手:“婉婉,你这样太辛苦了,有一个法可以让你不必这样辛苦也能增力量,只是需要年累月的积淀,你愿意吗?”
唐枕摇,“当然没有。不过看在你我夫
婉婉就叹气,“可是你现在名声越来越响,我好怕有一天会有人将我绑去人质来威胁你啊!”
谢文山在旁:“主公不是说唐枕安憎分明吗?这沈氏功利得很,当初是她自己撇女儿女婿跑的,现在估摸也没脸回去,这个人是不是没有用了?”
这信到了信使手里,却不是和其他送往安州的书信放在一,而是单独挑来送去王府呈到燕衔玉面前。
这日刚好是婉婉难得休假的日,因为她两只手都了起来。
婉婉目狐疑,“有这样的好事?”
这些事,自然不能写书信里。
好不容易等婉婉坐来了,他一边给她敷药一边叨叨,“你就不能对自己心一吗?我还是一回见到练功能把自己十手指都练废的。”
唐枕这话倒不是骄傲,他是有绝对自信的,毕竟武力差距实在太大了,有时候午夜梦回他会想,老天是不是故意的,但如果是故意的应该找个政客穿过来才对啊,原世界里好多政客都是手,怎么也不到他啊!
唐枕:“胡说,谁敢绑你,谁敢动手我就将他扎成刺猬!”
在燕衔玉手中转了一圈的书信,隔了一个月后终于到了顾婉婉手中。
沈氏沉片刻,提笔写了一些琐事,说近来城中米价布价都上涨,生意不好,又说城里巡逻防守的卫兵多了许多,宵小再也不敢打劫行窃,住在这儿觉得心安云云,只有沈从被公务压弯了脊梁,多日来笑颜不展,略略过这一句,末尾再写上不必挂念,一切安好。
十手指被唐枕包得像十条粽,却还是定地又兴奋地抓起信件打算自己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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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里冒一个孔武有力却着萌妹脸的婉婉,唐枕整个人都不好了,于是婉婉接来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了。
对上谢文山期待的,燕衔玉憋了半晌,最终不得不吐一句话,“沈氏暂时没用了,但还得盯着她,将来总有能用上的一天。”谁知有没有用呢?不了先糊过去再说。
燕衔玉仔细回忆了半晌,实在没起来前世的沈氏是个什么人,更准确地说,前世他哪里会关注沈氏这样的小人,自然不可能留什么印象。他在找法作弊,谢文山却一心认为他家主公决胜千里无所不知,正期待地等着他示。
这其中没有一句提到唐枕,提到安州,仿佛只是一封普通不过的写给女儿的家书,等到墨,沈氏将信件用火漆封好,让人送了去。
可怜唐枕追着给她拆绷带上药,像是追着给孙喂饭的辛苦老。
然而无论唐枕怎么劝,婉婉就是不同意,有一天晚上唐枕甚至摸到了婉婉上开始有了甲线和隐约的肌线,这就有可怕了,但一想想又十分合理,毕竟婉婉没有力,她练来的力量不能积蓄在经脉里不停转,而是直接化成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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