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容玉慢吞吞,“算算时日,如今也该开始些反应了。”
送了丛音和殷染房,回了寝殿之后,容玉找到了原因。
“不枉费跟了本君这样久。”容玉靠在她肩上抬眸看她,仿佛气息极其微弱,“你这笨脑,如今越发聪明了。”
所以他喝完了她倒的,把杯扔到一旁直接靠到她怀里幽幽:“还是没好。”
怎么就这样难以忍耐呢。
说着说着,稚颜就有明白他的意思了。
理说修炼这么多年,容玉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小问题就跟挠一样,不该有任何不适的。
“……”是哦,算算时间也该有反了,但是,“我很好啊。”稚颜拧眉,“我没有不舒服,这和你现在的况有什么关系……吗?”
想要她罢了。
太恶心了。
“别这样。”他直接抓住了她的手,睁开直直地看着她,“你若如此,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这可比当初分裂另一时舒服多了。
听她说话好像带了鼻音,容玉也不忍她再担心去,但还是磨磨唧唧在她怀里不肯挪开。
他解了腰封,些懒散地斜倚床榻,看着稚颜忙里忙外给他倒、安置,在他喝时还轻抚着他的额温柔地问他好些了没,简直是从这幽冥界到了九重天。
他能想要什么呢?
稚颜穿书前才刚成年不久,说实话,对这事儿并不太懂,但遥遥记着不知在哪看到的,育嗣时,因为的变化,多少会冲动。
容玉仰躺到床上,稚颜跟着爬上去,跪坐在他旁边,看他半阖着好似真的很难受,不由地伸手为他轻抚。
想吐。
说完,看着他面苍白,弱不禁风的样,语气复杂:“真是我想的那样吗?可是为什么呢?明明孩在我肚里不是吗?怎么会是你这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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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他闭上睛,银的睫微微颤动,眉心殷红的竖纹若隐若现,稚颜忧虑地摸了摸他的额,轻柔地说:“你那条竖纹都来了,一定很难受吧?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都不肯告诉我呢?”
他将脸埋在她颈间,微凉的呼弥漫在她颈间,闻着她上令人安然的气息,半晌才把事的真相告诉了她。
用稚颜的话说就是,一到了天堂。
稚颜住容玉的鼻,撤开说:“我才不笨,只是你一直觉得我笨罢了。”
容玉替她现了反,现在也替她冲动了。
她揣着崽崽,却和没事儿人一样,一时歉疚。
“对不起。”稚颜趴到他上,耳朵贴着他的心,听他平稳力的心,“都怪我,这本来是我该承受的,现在全都到你上了。”
这觉太好了,让人觉得自己仿若废,容玉也甘心当这样一个废。
他没继续说去,只是神直接地看着她,这还需要说去吗?不需要了。
被揽住,容玉的手臂很,很力,他抱着她的时候特别有安全。
“……我是看你太难受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这个。”稚颜红着脸把手拉回来。
“不
容玉躺在那,银灰的发铺满了床榻,琥珀的眸凝着她轻声:“不知为何,越是如此煎熬难耐,越是让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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