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衣角,然后用尽力气说:“师……师傅救我,我还没有报仇,我……我不想死,你救救我……”
张清陵低看了一地上躺着的林一清,嘴角一抹冷笑,随即说:“你这没用的废,原本以为凭借你的本领可以诛杀陈惊蛰,没想到到到来你却被他所伤,而且现在功力仅失,已经成了一个废,像你这废留在我边也没有丝毫的用,事到如今还想着报仇,我看还是等辈吧!”说罢张清陵抬手就是一掌,这一掌直接打在了林一清的天灵盖位置,随着咔嚓一声传来,林一清的盖骨直接被张清陵打的粉碎,而骨之的脑浆也溅来,落在地面的灵符之上,先前林一清还有一息尚存,可如今他已经气绝亡,我没想到张清陵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连跟随自己数年的弟也能够得去手,看样先前是我低估他了,见到自己相惜相伴的师弟死,铁秋生一脸震惊的模样,数秒之后他才回过神来,有些颤抖的说:“师傅,你竟然将林师弟给杀了,他可是你的徒弟啊!”张清陵听到这话冷哼一声,说:“徒弟又如何,他已经成了废,于我再无用,不杀他难留在自己边当个累赘吗,若想成功就要不择手段,莫说是自己的徒弟,即便是自己的家人朋友只要敢阻拦,我也决计一个不留!”说话之时张清陵面狠之意,而铁秋生听到他这番话后神突然暗淡来,过了片刻之后他才沉声说:“当初我们三人拜你为师真的是错了吗?”
“当然是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他既然能够杀死林一清,必然也会连你也杀了,你们在他中不过只是一颗棋罢了,如今这棋无用,自然就要舍弃,铁大哥,到现在你还不明白这个理吗,现在迷途知返还不晚,若是再继续助纣为,不光残害了无辜的百姓,更会让自己陷万劫不复的境地之中!”我看着不远的铁秋生语重心的说,铁秋生听我说完之后看了张清陵一,随即将自己上的衣衫扯起,然后说:“师傅,今日你我恩断义绝,我就割袍断义,从此之后咱们二人再无任何关系!”说罢铁秋生直接抬手落,一个手刀便将自己上的衣衫给扯断,断了的衣衫随风飘向远,而张清陵见铁秋生与自己断绝关系,冷笑一声说:“好啊,既然你已经不认我这个师傅,那我留着你也只是祸害,我就先拿你开刀,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说罢张清陵快步上前,抬手就是一掌,这一掌势大力沉,而且捷无比,铁秋生本没有反应过来,待他准备躲闪之时手掌已至,轰的一声铁秋生直接被击飞数米远,倒地之后铁秋生中吐鲜血,看样已经是受重伤,见到张清陵亲手将铁秋生打伤,我怒声说:“张清陵,你真是畜生不如,竟然会对自己的徒弟手,若是早知会有这么一天,还不如早些将你消灭,也不至于让这么多无辜之人饱受牵连!”张清陵闻听此言转过来,嘴角一抹冷笑,随即抬手捋了捋上的胡须,说:“若是能够当上灵卫科门主即便是畜生不如又能如何,我等着一天已经等了几十年,如今终于等到这个机会,谁也别想阻拦我!”
“张清陵,现在连你的徒弟都与你断绝关系,你觉得你还有必胜的可能吗,我劝你还是乖乖受死,免得你我之间大动戈!”我看着张清陵沉声说,张清陵听到我的话之后大笑一声,随即说:“真是笑话,你觉得凭借你的本领能够消灭我吗,我这三个徒弟都是废,本帮不上我什么忙,留在我边只会拖累我,现在他们两死一伤,留我一人倒更是清心,行了,别说废话了,如今你的三个同伴已经受重伤,只要我将你击杀就再无人能够阻挡我成功的脚步,来吧陈惊蛰,让我见识一你的本领!”说话之时张清陵面平静之,言语之中似乎有些轻蔑,好像并未将我放在中,不过他的确有这个狂傲的资本,虽说余斯通是被他毒所害,但即便是余斯通没有中毒,也必定打不过张清陵,而我的本领皆是余斯通所教授,本就差了很多,如今还要面对张清陵,心中更是没有底气。
张清陵见我站在原地沉默不语,而且没有任何动作,于是冷声说:“怎么了,是不是怕了,不过现在害怕也晚了,先前给你机会你没有把握,现在即便是你倒在地上给我磕认错我也决计不会放过你,我要将你大卸八块,然后剁碎了喂狗!”听到张清陵的话我回过神来,看着他说:“张清陵,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虽说你是师傅的师兄,但你不一定能够打得过我,不信的话就来试试!”说罢我举起手中的铉野天戮剑便朝着张清陵劈砍过去,张清陵见我持剑前来并未躲闪,而是站在原地,见他丝毫未动我心一震,不过并未停手中动作,就在剑锋距离他还有数公分之时张清陵突然抬手用指一弹剑,砰地一声我觉到一阵大的力从我手掌位置传来,而且剧烈的震颤让我手腕一阵酸麻,虎位置更是疼痛无比,退后数步我低看了一,只见我的虎已经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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