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站在这样的角度来说话的,一直都是他,如今却是他与顾期雪角互换了。
他并不是没了林洲便一无所有了,他不禁会想,这些年这样偏着林洲,谷雨和谢让心中会不会不开心呢?
只有林洲,只有林洲知,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原以为林洲会懂,可到最后,林洲也没能懂得,反而以死亡的方式来反驳他的臆想,告诉他:师尊,您想多了,徒儿从始至终都只是将您当师尊而已,您的思想,真的很龌龊。
从衣裳半褪的人怀中拖来。
他是该醒了,无论怎样,都该醒了。
该是不会的,谷雨那么懂事乖巧,谢让那样没心没肺。
顾期雪没理会他,将他带到了映日楼前,压着他的肩让他跪在了门前。
“你好意思问我怎么回事?”顾期雪面并不好看,“这几日,你可有当真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你这二徒弟日日在温柔乡中醉生梦死你不,大徒弟消失三月毫无踪迹你不寻,你问我怎么回事?墨映,你还是三岁小孩儿吗?”
那个人可以是林洲,可以是谷雨,甚至可以是任何人。
堂堂仙门二弟,竟堕落至此!实在是为他们整个忘仙山蒙羞!
可没人看能看懂他的心。
“谢让?”墨映不由愣了愣,侧目看向顾期雪,问:“怎么回事?”
即使是像顾期雪与言持那般,也没有关系。
原本弟们是不敢往这些地方来找的,但顾期雪执意要领着他们往这样的地方来找人,一众弟是又羞又无奈。
了一路的风,谢让稍稍清醒了些,却也只是认了顾期雪,喊了他一声。
只要对方能够陪着他,满足他的一些私心,让他能够将自己满心的温柔都放心付去就好。
成仙千万年,即使旁有挚友,手无数门徒,可他的心仍旧一片孤寂。他需要有这样一个人现,来为他心那片荒寂孤原满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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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见到了自家的二师兄,弟们的无奈,登时上升成了无奈且丢人。
为了少丢人,顾期雪在外接到架着谢让的弟便先和他们回了忘仙山。
他想要的甚至可以不是徒弟,不需要太乖,也不能太没心没肺,适当黏着他,就算给他添些麻烦都没关系。
他不在意是否仙两立,更不在意师徒背|,只要有一个人,定的选择他,愿意将他的手握劳便好。
果然,旁观者无论说什么样的话,当事人都只会觉得他站着说话不腰疼。
墨映听见门的动静,不过片刻,便提步走了来。
墨映听着他的数落,似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