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持很是喜江南的风景,四方游玩半年之后,便在江南买了一座大宅,然后有模有样地在大宅门上挂了一块匾,匾上提了四字——期雪一顾。
两人并没有在雪山待多久,与白阿黎说了一会儿话,便离开了。
但言持喜,他便也随他喜了。
他也不去别的地方喝,就去自家酒楼。
两人在此地住以后,倒是与本地人相得很是和睦,言持闲来无事,还在这地方开了间酒楼。
两人在人间一留,便留了两年多。
言持拿装着梅的荷包递给白阿黎,“答应你要在雪山的。”
“不许说无妨。”言持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语气甚是严肃:“对你不利的地方,以后我们便不去。若是有必须得去的理由,你只要有一不舒服,都必须要和我说。”
言持素来是个玩心重的,自雪山离开以后,心中还想着别的游玩胜地,顾期雪纵着他,便和他一四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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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期雪的酒品不好,这一他自己心里也有数,在自家酒楼喝醉了的话,言持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他。
顾期雪原本对这四个字意见颇,回家时抬就瞧见自己的名字挂在门上,那觉可以说是非常诡异了。
言持表示非常无奈,想尽办法让他戒酒,有一段时间甚至形影不离地盯着他,谁料后言持只是因为一些事离开了半个时辰,他便偷偷溜了。
顾期雪虽觉并无大碍,可那段时间见过他被寒症折磨的模样,言持现在想来心中都还很不是滋味。
她瞧着言持边那位的脸不是很好,想起初次见面时,他上的寒症那么严重,可不能将人仙君给冻坏了。
“能的。”
“无妨的。”只是有一冻骨,除此之外,别的不适倒也没有。
喝时是背着他喝的,回的时候却无一不是言持接回去的。
白阿黎将梅收好,:“去说话吧,外面怪冷的。”
顾期雪喜喝酒,时常跑去店里背着言持喝上几杯。
白阿黎朝言持的方向走了两步,便站定了,双直勾勾看着与自己相隔不远的二人。
白阿黎都能看顾期雪的脸不好,言持自然也能看来。如今顾期雪的是恢复了,但在雪山这严寒地带待久了,还是会有些许的不适。
白阿黎接过荷包打开看了看,将信将疑地:“能活吗?雪山这么冷。”
将顾期雪那冰冷的手握着,言持不由说:“这两天尽带你走这些雪山,是我不对,以后不适一定要和我说。”
顾期雪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