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起,像个圆圆的小馒,有几淡黄的逸沿。三角的面已经透了。
我这时真想除那小小的布片,以窥庐山真面目,但是却没有胆量,只好把手掌覆在那凸起上,抚摸了一会儿。
我的肚饿得咕咕直叫,便用手拍拍妈妈的脸颊,小声叫:“妈妈,妈妈,快醒醒!”
妈妈秀目微睁,声问:“怎么,我睡着了吗?”
“已经睡了一个小时了。小人!我饿了,该去饭了!”
妈妈秀目一瞪,嗔:“去你的!谁是你的小人!”说着,从我怀里挣扎了地,便要去饭。谁知刚站起来走了几步,只听她呼一声:“哎呀!”一只手隔裙摸着。
“妈妈,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还问我!都是你这小坏!得人家这里淋淋的!”
“妈妈,我没有把洒到你那里呀!让我来看看!”我故装不懂地凑上前去。
“到一边去!连这都不懂,还要作人呢!”妈妈推开我。
我故意问:“妈妈,告诉我嘛!我真的不知。”
妈妈没好气地小声说:“好吧,告诉你一知识:女人的被激发起来后,里就会分很多,叫或。明白了吗?”
“妈妈,分有什么用呀?”我故装不懂地问。
“剂呀!”妈妈不假思索地回答,忽然又觉得不该对我说这些,便:“哎,你一个小孩,问这什么!等你大结了婚就会明白的。”
我又问:“妈妈,刚才你的被激发起来了吗?”
妈妈的粉脸一红,悠悠地说:“唉!你这个风潇洒的男,哪个女人见了你也会迷意的。何况,刚才我被你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的,我有再大的定力,也禁不住你的挑逗呀!你想,能不汹涌吗!”
我一被妈妈的直言相告得张目结,原来妈妈被我迷着了!我不知说什么好,呆呆地站在那里。
妈妈说:“你再饿一会儿吧!我先去换衣服,再来饭。”
事后我有些后悔:午在妈妈的激达到峰而迷意时,如果我继续努力,试着去脱光她的衣服,大概也不会遭到她的反对的。如果那样,我就可以欣赏她的和房了。
唉!可惜呀!千载难逢的机会竟被我放掉了!我渴望能再有这样的机会!
我与妈妈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了。
有一天旁晚,我们在后园中散步,坐在一条石凳上休息。
过了一会儿,妈妈说:“石凳又凉又。”站起。
我说:“妈妈,坐到我的上吧,又温又!”
她微微一笑,便横坐到我的上,一只胳膊轻轻搂着我的脖颈,偎依在我的怀里。
我们拥抱着亲吻,互相在上轻轻抚摸,我的一只手压在她的房上着,她闭上睛,很陶醉地着。
我说:“与妈妈作人真好!”
“谁是你的人呀!”妈妈微微睁开,嗔:“我们这样还不完全是人!”
“我们每天都拥抱亲吻,难还不算人?”我不解地问。
“这些只是人的前奏而已。如果是人,他们还会像夫妻那样,睡在一个床上,钻在一条被中……”
“那我从小就与妈妈钻在一条被中的呀,说明我从小就是妈妈的人了!”
“不对!”妈妈亲匿地抚着我的脸,说:“那怎么是人呀!要知,人之间还会发生关系的……”
“妈妈,什么是?”
“这……这怎么说呀……反正,就是男女呗!”
正在这时,一声尖锐的鸟叫声传来,只见两个小鸟的连在一起从一棵树上飞到另一棵树上。
妈妈指着那一对小鸟,对我说:“你看,那一对小鸟正在呢!”
我故意装糊涂地说:“哦,我明白了,雄爬在雌的后背上,就是。”
妈妈“噗哧”一声笑了,说:“傻孩!光爬上去还未必就是,的关键是雄的生要雌的生中,明白了吗?”
“妈妈,女人的生是什么样的呀?”
“与男人的正好相反,是一个,的,可以容得男人的生……”
“那有多多呀?”
“直径大约有一公分多,度大约有十公分吧。”
“哎呀,妈妈,我的生起来的时候,直径大约有四公分,至少有二十公分哪!那是不是不到女人的生中呀?”
“你有那么大吗?”妈妈秀目圆睁,看着我,吃惊地问。
我。
“不过没有关系的。因为女人的生是的呀,是有很的弹的!又又的生会使女更加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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