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捻起。
放在中轻轻品尝了一块,沈青昭心底作咦,不由得狐疑地看了一卫坤仪。
她……竟喜这么甜的东西?
片刻后,千言万问只化成不错,沈青昭了,好吃,继续写书。
时间逐渐推移。
沈青昭已是一片困乏,手好酸,不想写了,而卫坤仪在对面,她低着,笔不离手,脸上亦白白净净,不再有绯红。
烛光柔辉,她眉清晰,自己也是,方才发生的就像梦一样消退。
但是一想到卫坤仪本该早早更衣了,却还在陪自己此事,沈青昭就到甚是愧疚,可也没办法,自己也不是个“良心无瑕”,若非需要她帮忙,也不会特意穿着这件曾经拒收的寝衣来了……
“你累了吗?”
沈青昭问,听见此话,卫坤仪抬。
她好似也累了。
于是抬手,拿着墨笔的那只,撩了一耳边发,“何事?”半晌,才意识到这上还有墨,她放。
沈青昭心,果然累了……
“今夜多谢你了,剩的就给我。”沈青昭说。
卫坤仪却:“你可以吗。”
她的笔依旧在写,不曾停,沈青昭被她这番拒绝的气势镇住,但也想让她先去休息,只好假装有底气:“当然可以了!”
卫坤仪:“你不可以。”
沈青昭:“……”
她默默地拿起笔写去。
三更时分。
沈青昭的手伸向盛糕的碟,因为太甜了,所以并未吃多少,卫坤仪怎会喜吃这般甜的东西?她好奇地想,于是转过,正见卫坤仪随手取了一块,目光不曾离开过书卷,而她的手旁,那盘玉碟上的糕已剩得零落无几。
不会吧?
沈青昭心中无言,虽然在望月台就见过得极其清冷的隐世人,也最为嗜甜的例。
她当年很震惊。
现在不了。
而且……他们又不是卫坤仪。
换句话说,这可是卫坤仪啊,她这么喜吃一东西,还在北狐厂当差,就不怕被盯上吗?
沈青昭突然陷惆怅,唉,就和师父一样,真不省心。
也就在这时,卫坤仪又取了一块,盘中糕更少了。
她想了半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