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若有个正经主母,她也能掂量掂量不是?”
韩彧:“……”
过了一会儿。
韩彧,“实不相瞒,听吏的意思……你升任是铁板钉钉的事。”
芈婳,“可还不够。”
“不够?”韩彧,“我并不能帮你什么。”
他也不觉得芈婳是需要走后门的人。
她从仕到稳坐宁州巡抚才多久?
短短几年走了人家一辈都未必走得完的路。
“自然不需要你如何相帮,陛对你韩文彬的信任、看重,这才是我看重的。”芈婳说罢,又,“只需要是名义上的夫妻即可,但究竟是有名无实还是有名有实,这便要看缘分了。”
韩彧脸难看地离开。
这时候,屏风后走来个姿袅娜的妇人。
妇人坐在芈婳侧,替她捶背肩。
“那位大人……瞧着不像是会答应的。”
芈婳笑,“他为何不答应?”
妇人是前夫的小妾之一,也是甘愿赎跟着芈婳走的。
“可瞧着……”
芈婳,“等着吧,过不了几日陛也会面说和。”
妇人诧异,“这是为何?”
芈婳,“他树敌太多,看似背景厚实,但朝堂的风向是随时变化的,保不准前几日还与他笑谈的同窗过几日就与他为敌了。他变革律法,给多少人带来了损伤?惦记的人多了。”
妇人,“那陛说和是……”
芈婳,“自然是为了给这颗宝贝护航。”
正如当年所料,芈婳是一定会走向位。
但她仍觉得不够,位极人臣,一人之万人之上的巅峰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小小一个宁州,满足不了她的野心。
妇人看着芈婳叹息。
“可如此——您也犯不着嫁人啊——”
芈婳,“纵使成婚,也能各过各的,他倒是极好的挡箭牌,我也是。”
她与韩彧都不是十几二十几的年轻人,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你是觉得我委屈了?在普通人看来,婚姻大事关系一生,可我再成婚,那都是三婚了。成婚这事,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就熟门熟路。成不成婚不重要,重要的是过得如何。”
芈婳付与收获对等,她就不算委屈。
若是收获大于付,那叫赚。
妇人对此并不看好。
一月之后,一纸圣旨来。
她懵了。
韩彧的前妻陶氏以及芈婳的前夫也懵了。
满朝文武也陷懵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