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起来时,妈妈正在卫生间弯腰洗脸。妈妈那丰腴的随着妈妈手中的动作一颤一颤,看得他心里麻麻。
“这坏孩,有那么喜妈妈的吗?”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她才穿着睡裙到卫生间清理。过后的她,远远没有那后的满足,只觉到整个都被空虚占据着,她心疲倦走向卫生间。
林徽音波漾的目里放异样的光芒,眉宇间无边。
妈的扔洗衣机去,然后草草洗了一,就了事。
“上可是汪汪的,儿会不会……”
)
“的真多!”
“妈妈,早啊。”
.
想到儿,仍未完全退去的忽然十分兴奋。她飞快地从衣蓝里找儿的,上并没有多少,只有前端有一小块淡淡的斑,这使兴奋的心变得失落。正当她将儿放衣篮时,一个让她也脸红的想法从脑中冒:“龙儿该不会拿我的丝袜……”
林徽音静静的躺在床上,双得开开,从缓缓的到,印在床单上。在来临时的那一刻,儿影的再现让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儿只是脑中的一个幻影,并没实际的现在她了,她无需一再责怪自己。每个女人都有和的权利,虽然各自的方式方法不太相同,她也一样。
林徽音将拿到前,白稠的散发着烈的男气息,甜中带腥,腥中带甜。她有想的冲动,可她觉着自己这样显得太。她尾指假装无意地在黑上一扫,沾了一儿的,然后涂在尖上。淡腥中带着微甜,有小清新的觉,完全不是前夫那带着味所能相比的。
“一大早就这样,我还是不是你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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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龙起来就看到妈妈在卫生间里洗漱。他快步走了去,跟妈妈打了声招呼。妈妈嗯了一声,又继续低洗漱。林天龙见妈妈弯腰翘的样十分诱人,沉睡了一整晚的望又被妈妈的翘勾起。他把手放在妈妈的翘上,见妈妈没有反对,手掌开始动了起来。
她心中惊喜,芳心不禁又是一。她赶了几气,试图让自己镇定来,可在那烈的男气味刺激,好不容易才平静的呼又急促起来。
卫生间有不同常的味,好像是淡淡的腥味。
走到客厅时,客厅空无一人,妈妈的卧室闭。林天龙小心翼翼走过妈妈卧室时,一的无奈和嫉妒。
“这就是儿的味,男的味。”林徽音变得燥。她确认卫生间门反锁后,撩起裙,右脚站着,左脚踩在桶边上开始自。她把丝上的涂抹在的上,然后用手指将带。林徽音左手拿着放在鼻前,右手两指用力的里,用力快速地动。
“此时此刻,妈妈应该被爸爸压在猛了吧!”
她想象儿在后,扶着她的腰肢用大的她的。儿的每送都能重重的在她的心上,的她心怒放,全颤抖。她越想越刺激,越刺激就越兴奋,越兴奋手中的速度就越快。在她连番想象和刺激,的如泉般了来,了。
“难龙儿刚才在这手?”
前的一幕让她有不敢相信,面积不大的黑丝上,全是儿稠白的,尤其是前端完全被所覆盖着。
林徽音在衣篮里翻着衣,可并没有她丝袜的踪影。她心里一阵纳闷:“明明今晚换了的。难不成被儿……”
林徽音把巾挂在衣钩上,都不地问儿。儿一大早就轻薄她,让她十分的羞恼。况且前夫梁儒康随时会起来,要是被前夫撞见,叫她以后怎么人。
一想到儿曾偷偷把自己衣藏在屉之事,她一阵兴奋。
林徽音又叹了气,掀起洗衣机盖,要将衣服倒去。忽然,一团耀的黑映中。她惊喜地伸手将洗衣机桶底的那团黑掏了来。她一脸兴奋的看着手掌的,上的烈的腥味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