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几年里他从来不过生日,有时候他甚至会忘掉这一个特殊却毫无意义的日,但少女现在门外的惊喜冲散了他的理智。他甚至没有意识到,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自己的生日。
空气安静了一秒。
太宰治直视着少女明亮的双,角的笑意缱绻难消:“怎么说呢?这个答案我好像有不是很满意,但又好像非常满意。不如阿苗替我看看?”
早苗也不知她是怎么了。或许是对放过青年的自己不满,或许是因为珍妮和赛博接去要行的工作太过沉重。她害怕了,所以归心似箭,所以不停蹄地奔向她的港湾。
经历连续十几个小时的舟车劳顿,早苗在飞机上不受控制地陷了睡眠。机舱里光线昏暗,只有空乘人员偶尔走动的影。
人的真心是很难分辨的,但这对于太宰治来说却不是难事。过于聪慧的神智让人心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就因为看得分明,所以他才明白前这个少女的难能可贵。
“我也好想阿苗。”他把人放在了餐桌上,急不可耐地浅吻少女柔的嘴角和白皙的肩颈,“阿苗是特意回来给我送生日惊喜的吗?”
小鸟雀跃着、扑棱着翅膀飞到他怀里:“我好想你啊!”
十二个小时后,飞机安稳地降落在了东京。日本已经是夜幕沉沉的夜,早苗趁着夜赶慢赶,终于在零之前赶到了自己的公寓里。她平复了几呼,伸手响了门铃。
见少女得乖巧可又不自觉地在睡梦中哆嗦了一,空乘小贴心地替少女盖上了一张薄毯。
“因为太想你了。”少女坦诚。
太宰治埋首在少女的肩颈低低地笑了两声,他竟然也有犯这么低级错误的时候。
铃声响了数次,时针在分针和秒针的推动即将指向十二整,在那个瞬间到来之前,门开了。
她的目光真切、波转。
他们分别大概会过去二十九个小时。
六月十九日的零,离家的小鸟奇迹般地飞过了一万多公里的直线距离活生生地现在了他面前。
人在脆弱的时候才会这么迫切地想要见到谁。
度过了最开始几秒钟的惊喜,太宰治忍不住笑了声。他抱着少女门,甚至敷衍到用脚踹着关门也不愿意松手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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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今天是阿治的生日吗?”早苗一边躲着少年过于的啄吻一边问。
“哒”的一声,时针动了。
“阿苗怎么连夜回来了?”
等待有多么的熬人,见到的那一刻就有多么的欣喜。早苗站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圈:“surpri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