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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有很多，”白修远解释地简单，不想对褚之言说太多，“大分不止卖酒。”

白修远他的：“不会，不过可能会比以前更辛苦一些，作业也要写了。”

褚之言很惭愧，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去学校混日的。

白修远立刻皱眉：“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个词？”

每天在学校，也不是真正的在听课，更多的是享受在教室里的氛围。

“那我们可以周末的时候再过来，”褚之言盘算着，“平时就住在原来的家里……我听说等到天气冷的时候，学校还会放很的假期，还不需要天天作业……”

他不忘叮嘱：“那个欧远，以后不要和他再有联系。”

这样去，等他从学校毕业之后，又该去什么呢？他总不能一直上学。

刚去上学的那段时间，褚之言还天天拿着试卷和课本问白修远问题，时间一，写不来的就直接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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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远回：“不卖，你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褚之言自己每个月就十五块的补助金，白修远究竟有多少家底，他半概念都没有，只知白修远一直在为他钱，不是衣住行，还是送他去上学,  起钱来毫不手。

“我不怕辛苦……”褚之言又想起一事，问：“哥哥，酒吧是什么的？”

褚之言靠在他怀中,  突然担心：“哥哥,  你不会破产吧？”

工作的话……他又能找到什么样的工作？

“家教？”褚之言犹豫了一，“是不是又要很多钱？”

褚之言心虚，声音小了去：“我不会写……”

白修远安静听他说完，抬手了他的鼻尖：“你现在每天在吗？”

“酒吧，难不是卖酒的吗？”单听名字，褚之言一直这样以为，也没有去查过酒吧的真正意思。

“放心，”白修远被他逗笑，嘴角弯了一，“养得起你。”

白修远还在想他作业的问题，思索着问：“不如找个家教，补一补中以前的东西？”

褚之言实际不笨，甚至可以说很聪明，然而基础太差，像理或是数学这一类的，基本像在听天书。

看白修远的反应，酒吧难是个不好的地方？褚之言面茫然，老老实实：“就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血鬼，欧远……他说他在酒吧工作。”

他觉自己没什么用，如果可以不隐瞒族份，他或许还可以靠力来找份工作什么的……

他记得以前的小区里还有褚之言的几个同学，而这边更偏辟，门几乎看不到人影，离学校也更远。

褚之言这放心了：“那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吗？以前的房要不要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