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瓶被佣人收走,白修远亲吻着褚之言的耳尖和发丝:“言言,不要不理我。”
他偏过,推开白修远, 语气冷:“走开, 我要去上学了。”
“昨天晚上,”白修远说,牵着褚之言楼,“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再去学校。”
直到血瓶见底,褚之言没回答,也没看过他一。
他对客厅沙发这个地方还有些难以启齿的回忆,十分警惕。
白修远“嗯”一声:“我知。”
他见褚之言不抗拒,便转过他的脸来和他接吻。
他抬瞪着白修远,白修远又低亲在他上。
早晨褚之言还没醒的时候,白修远去过他的房间,他睡得太沉一没发现。
他垂眸:“不想看见我?”
不带丝毫目的的,只是想和他更亲近一些。
褚之言摸摸鼻尖,被白修远领着去客厅沙发坐。
“还在生气?”白修远小心试探,想将褚之言抱住,“前几日是我不好……”
褚之言想挣脱他的手,但白修远握得很,他一时没挣开,便面无表:“你更早。”
白修远没叫他起床!
褚之言咬着,说话糊不清:“我还有一生气……”
褚之言被他困在楼梯上,后抵着扶手,他还没来得及声,眉心被人亲了一。
白修远让佣人把血瓶拿过来,放上,让褚之言就着他的手喝。
所以, 他是因为这个才没有来叫醒自己的。
日久了,白修远的吻技越发娴熟,也知碰哪里会让褚之言更舒服。
褚之言没有挣扎,直到被压倒在沙发上,他顿时清醒,用力推白修远:“你……你的求偶期过了吧?”
褚之言一愣,当即气也消了大半:“什么时候?”
白修远却说:“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
他故意不看白修远, 绷着表侧路过。
他说不想看见白修远,白修远就真的不主动来找他, 连他上学都快迟到了也不在意。
褚之言洗漱好楼, 正好在楼梯上碰见白修远。
白修远低声:“可是我想看见你。”
两人对彼此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白修远一靠过来的时候,褚之言就可耻地想要回应他。
七天的发丨期已过,从理和心理上,褚之言都是他的伴侣,白修远依旧想和他一直待在一起。
白修远抓住他的手腕:“言言?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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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晚忘了这件事,早晨睡朦胧地坐起来发呆时,看见柜上的闹钟才反应过来。
褚之言赶掀开被起来换衣服, 一边不太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