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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之香原本清雅极淡，但此时，沉渊周漂浮着的，却是极其馥郁重的香味。

......还能有再临世的机会......”

沉渊微微抬起，看着她渐渐失焦的瞳孔，忽然意识到她想些什么，痛声：“不要！你不要......”

她用尽最后力气抬起一只手来，指尖覆上他的眉骨，清浅地描摹了几，轻声说：“你知......我是个肆意惯了的，凡界十年，你又事事依着我，着我，如今这任而为的病，怕是改不了了......”

星石恒久，莲魂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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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她还在。

亦如她给他的。

沉渊就静静坐在原地，觉怀中那个人的一变轻，一变淡，最后随着清风，归于虚无。

世间因果循环，既然灵所生是我所无法选择的来，那么因你而死，便是我能决定的归途。

四周的莲香逐渐淡去，沉渊垂眸看了看已经虚空的臂弯，什么都没有，连一片雪纱都不曾留。

中天北极玉虚幻境素来是整个三清天界最为清雅幽静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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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素来去留全凭自己决定......凭什么最后，要让一个尊的虚影来决定生死......”

四周空气中弥漫着久久不散的莲香。

而后，他缓缓展开手掌。

有风拂过。

这便是曾经的沉渊灵君居于天界时的神。

而后——灵元反噬，灵台爆碎！

一枚小小的星石重莲吊坠静静躺在他手心之中。

第五十三章 .完结

衷一生，至死不悔。

“......中天北极紫微帝君......”她气息游离，却仍是一字一句：“三六界......除了这颗紫微星......任谁也不能让我甘心赴死......”

她微微仰，一个吻，轻轻印在他的上。

沉渊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额抵上她的额间，几乎是恳求：“九儿......不要说话了好不好......没事的，你只是被他伤了，会好的......之前你伤过那么多次，最后不都好起来了么？这次也一样......会好的......”

他呼间有温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歌静默半晌，忽然笑了一：“原来......最傻的那个，竟然是你......”

偌大的紫微星浮于层层缭绕的祥云之间，殿外的仙泽团雾常年似瀚海之潺潺萦绕，天幕之中天河横银，浮波涌金，碧山远列，万万颗璀璨星辰悬坠于天地之中，星芒闪烁终时莹亮，烟浮雾横间，宛若碎雪汐来去无踪。

歌却轻轻唤了他一声，沉渊抱着她的手臂霎时僵住——

七千年后，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