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啄米似的急,全然一副激涕零。对于能分到多少钱她本不介
意,重要的是今后卖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又可以完全符合裘老爷的要求。
【那行,待会儿跟我回店里好好教你如何接客,你现在去等,我和金师傅
还有话要谈。】猴连正都懒得多瞧,挥挥手让妈妈去等。
这等轻慢鄙视的态度,对心气傲平时被男人们捧上天的妈妈而言是绝无法
想象的,可此时,妈妈却没有半分不满,乖巧地应了声门去等。
待妈妈去,老金和猴同时望向躲在门后的我,爆一阵嚣张无比的笑……
猴带着妈妈一同离开了,说是要去他店里培训接客的课程,这两个字对妈
妈而言,也真够讽刺的!
面红气燥的我,本来想立刻跟过去,却被老金给拦了,他说不着急,先吃
午饭,等到了午再过去,估计到那时会看到更彩的画面。
我虽心里焦急,但也明白老金的话有理。
左等右等,好不容易挨到午,老金才不不慢地领着我去到店里。
那个胖阿正坐在柜台里看电视,不知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节,咯咯笑
个不停,上的一颤一颤的。看见老金门来,扔电视颠颠地跑来
,谄媚笑:【金哥,你来啦!】
老金也没跟她啰嗦,直接就问:【怎么样?那婊还听话吗?】说到婊
两个字时,还故意扫了我一。
我心里一空,难以形容此刻的心,这个侮辱的词汇带来的是两截然不
同的极致受,痛并快乐着!
【在里面呢,猴一回来就在调教那臭婊呢!】阿忙答。【刚才我
去扫了一,那臭婊别看得一脸贵清的模样,其实比谁都贱!嘴里一
直喊着不要,不要,面那个大臭里的却个不停!】
【嗯。】老金应了声。
虽然就是一个简单的字,可我听得来里面包着无比的得意。【去看看
吧。】老金说,我默然。
跟着老金穿过黝黑狭窄的廊,前就是那间我当初来买摄像的小黑屋,
不过,老金并没带我那屋,而是领我了隔另一间小屋。
我虽有些不解,还是顺从地跟了去。
屋后,我才明白老金的用意,原来,这间屋和隔共用一墙,墙中间镶
着一面大的玻璃镜。而这面不是普通的镜,是警匪片审讯室常用到的单面镜。
也就是说我们这边可以清晰无误地看到隔间一切,而另一却完全不知!
老金拉了张椅坐,示意我也在旁坐好。我哪还有这份耐心,急促扑倒镜
前面,跃帘的画面让我全发颤。
妈妈全一丝不挂,双膝跪地,正替坐在床上的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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