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我姑姑其实是同恋?你怎么知?」涵压低声音,怕隔国兴听到。
「啾、啾……」
她们的亲吻声不小,见方倩越吻越激动,涵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不断拍着方倩的,好似擂台上的选手投降。
「方小,你该不会对我姑姑有意思?想都别想!」
涵说此话,方倩败给她了,笑着吃掉她盘里樱味的糕,她餵她继女吃红豆馅的心。两人相视一笑,甜的氛围以为只有彼此知,俞嫣坐在两人斜前方的位置,稍稍撇过,馀光见母女俩的相,她神有异。
「你姑姑以前是跟男人往的吗?」
方倩轻涵的脸,心想她这女儿不怎么看都很可。被方倩的话影响,涵担心起来,回想姑姑跟姑丈结婚这么多年都没孩,这也可能是原因。虽然国兴说过他妹妹、妹夫不想要小孩,是客族,但那说不定也只是个掩饰罢了?
对于姑娘的怀疑吃醋,方倩哭笑不得,也许她是该反省自己过去的恶劣行径带给她女儿多大的心理影。
「呼……倩,我们晚上找机会再。」
敢想。
「不无可能,只希望这次是我判断错误。」
「你刚才都在担心姑姑会不会拆穿我们吗?」涵开窍,这回逻辑思考就正常多了。
面对女儿的拜託,方倩了她的,涵意识直了腰,方倩说不清自己的绪为何不好,就是有不祥的预,关于涵的姑姑。方倩想得到一些安心,她搂住涵的腰吻她,涵脸红,想着她与继母只穿着衣拥吻,而爸爸就在隔,张死了。
「发现了就说我失恋,神经兮兮,他们会谅。」
「涵,你想多了,我对你姑姑没意思,只是觉怪怪的。」
「涵,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方倩笑,她陈述事实,涵听着得意,嘴角止不住上扬。
见小人通红的脸向她求饶,方倩松手,低沉思。涵看后妈脸凝重的样,心里愧疚,却没想方倩会问起她姑姑的事,不过都是些平常的问题,年纪职业等等,涵一一回答,本来没多想,但没几分鐘,她忌妒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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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对视,方倩帮涵穿浴衣绑腰带,轻亲女儿的鼻尖,小小一吻,意无限。涵受到幸福,本该开心,但一想这幸福建筑在她爸的痛苦上,她想勇敢放胆去是不可能了。
「女同志雷达吧,不是我自夸,我看人还蛮准的,譬如说你。」
「我?」
叁人换好浴衣后去跟俞嫣夫妻会合,一同参加温泉饭店傍晚的茶活动,涵暗中观察俞嫣,整场活动都心不在焉,方倩问她要不要换茶吃,她才回过神。方倩偷掐她女儿的大,要她别怪气,更会让国兴、俞嫣起疑。
「怪怪的?」涵瞇盯着她后妈。
「她是你的前女友?」涵的臆测已经来到这步田地,方倩摇。
方倩冷不防来这一句,涵歪。基本上,涵对她姑姑的认识不多,逢年过节见面而已,姑姑的事大多都是从爸爸中听来的。
「倩,我看你也不自禁,但时间太短,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