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至于缺了你就不行了。”林之音笑着。
“你觉得,我还会信你的鬼话?”她听着宋朝度骤然苍老的声音,心中有一绞痛。
“宋叔,给我一个星期。”她开门见山,“我把青浅送去,我和你对垒。”
林之音笑了笑,“我是个赌徒嘛,赌徒没什么良心可言的,赌徒只在乎赌桌上的胜负。但您不是呀,”她手指继续在窗玻璃上写写画画着,“您是君,你可不能被我拉到没有良心的层面上。”
“但是,青浅,确实是无辜的。”她的手指再次成拳,似乎随时会锤在玻璃上,“她是受害者。”
“您说什么?”林青浅茫然地问。
“您信不信不重要,我不如把话挑明白了,我会用这一个星期去增加一些筹码,这是我为自己争取的时间。”
“林之音,我真的没想到,你变成了这个样。”宋朝度的声音,落寞得像是海中石落地的回响,“你连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都可以堂而皇之的用来要挟我作为筹码么?”
“筹码:林青浅的安危,宋朝度的良心”
林之音笑着摇摇,又拨通了林青浅的号码,“青浅?我没记错清越放假了吧。”
“没什么,”林之音急忙否认,“可能也是因为清越吧,清越的假期时间宝贵,说不定就是为了能让她假期时间更充足所以制呢?”
林青浅不太明白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只得老老实实回应,“还没呢,她们这一届奇怪的,社会实践放在了考试周后放假前,所以要在一个星期完所有社会实践工作然后返校。”她一边抱怨着,“什么奇怪的决策。”
“行,”林青浅快答应,但又有些忧虑,“您这边?需要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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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不错,”林之音嘀咕着,“省了我再打一招呼。”
“正好,你也收拾收拾东西,和清越一起去,”林之音一边在心里谋划一边说,“正好是清越老家,又是我们商定的帮扶村,你过去抓一抓这件事,和李冰一起。”
电话通了,但对面很快挂掉。
她不依不饶地一遍遍打,直到不知多少回,对面接起了电话。
是一个赌徒。”她轻笑着,隐没在黑暗里,像是撒旦在狞笑,“赌徒嘛,恩怨分明。”
林青浅仿若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表包一般皱起眉,茫然地问,“这是什么破理由?”
挂掉了电话,她凝视着窗上自己写上的东西。
宋朝度呼了几,重重挂掉了电话。
最底一行,还有“宋清越”三个大字,被她画上了圈圈,旁边加了个大大的叹号。
她从回忆中惊醒,拨了宋朝度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