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许安耐心解释。
——她并不是一个能闲得住的人,也不太愿每日等皇帝朝。诚然他对她很好,可等待只会让她心生不安,让她觉得自己和困在后宅没什么区别。
他现在没有拘着她,她是自由的。但她还是想跟他知会一声。
“沈翊?”她觑着皇帝的神,见近前并无旁人,甚至还上前一步,拉起他的手,轻轻摇晃了一,手指有意无意过他的手心,“你也不想我胡思想,心不好是不是?你都答应我了嘛。”
她刻意放了调、尾音拖得悠缠绵。
——他对她极好,又甚是容让,因此,她也愿意在态度上稍微放得一。只要能达成目的就行,又何必闹得不愉快?
皇帝睫羽轻颤了一,眸中笑意淌,却仍板着脸,故作勉的样:“也行吧,那就明天。”
说话间,他已反客为主,握住她的手,跟她十指扣。
许安怔了一瞬,继而意识到,他是真的很喜她冲他撒。
也是,当年她不就是这么让他一上心的吗?
如今他同意,她心大好,有意也让他更喜一些,索靠在他怀里,在他微讶之际,踮起脚尖,在他上落一个吻。
这是一个蜻蜓、稍纵即逝的吻。
然而皇帝却瞳孔微缩,直接箍她的纤腰,低,加了这个亲吻。
明明都是在殿里,他的衣衫也不比她上的厚多少,可许安分明能觉到他的嘴要比她的很多,仿佛带着的灼之意,让她整个人的意识都有些许模糊。
直到她被皇帝放到了榻上,她才一清醒过来。
自皇帝受伤以后,两人夜间也同一室,但规规矩矩,并未有太过亲近之举,何况中间还隔了一床松的鹅羽被。
如今看着皇帝的面容就在自己上方,许安暗自一惊,猜到了他要什么,意识推拒。
看到她中的抗拒,皇帝突然神一黯,上那不正常的仿佛是在顷刻间褪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她不愿。
他以为这些时日,两人心之后,已与寻常夫妻无异。而且他业已昭告天,说她是他的妻。可她竟然还是不愿跟他亲近吗?
许安的呼声有些重,说话也不太稳:“规矩一啊,你上还有伤呢……”
这话语仿佛是一句天籁,让皇帝方才冷却的心瞬间又火起来。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