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将军床上找到的玉牌,玉牌珠上刻着黑泽侍卫的名字,合理推测它是两位的定……咳咳,两位的信,至于用途,就要连同木钗和药粉的问题一起问问将军了。”白微笑着看向赤井秀一。
白满意地,接着说:“我先不忙着询问将军药粉的来源和去,我们继续来看一个证据。”
说着,他放第四第五张照片,前者拍了一面玉牌,后者是玉牌的局图——九颗串联的珠,每一颗上都刻着一个“泽”字。
琴酒没有正面回答:“这些到我的环节再说,你先回答五王爷的问题吧。”
“你去过案发现场?”赤井秀一脸微变,皱眉看向琴酒。
“我也补充一句。”源赖光随其后,“我在案发现场假山旁的湘妃竹土里翻了一颗珠,跟玉牌上的相同。”
“相杀吧!这都不杀,要么是太有,要么是将军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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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白笑够了,回到正题:“所以黑泽侍卫是效忠摄政王的吗?”
这回被呛到的变成了赤井秀一,随之而来的还有周围坐着的损友们放肆的笑声。
“打起来!打起来!”
赤井秀一嘴角一撇,端起茶杯喝了:“木钗是黑泽送的,但我不知里面有药粉。至于玉牌,那是侍卫腰牌,我仿的。”
犬夜叉哈哈笑了几声:“放心,一会儿我亲自帮你搜!”
在众人的嘲笑,赤井秀一抹了把脸,疲惫的微笑:“黑泽,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你的终究是错付了哈哈哈哈哈哈!”
琴酒淡定笑:“赤井将军,人也不能既要、又要、还要。”
赤井秀一回答得滴不漏:“我想借他的份办私事。”
好。”
“你仿腰牌什么?”白追问。
琴酒说:“差不多吧。将军想杀摄政王,摄政王也想杀他,我作为摄政王手里的刀,自然是要听命行事。”
“好,木钗和药粉的用解决了,用来杀将军的。”白忍着笑同地看了看赤井秀一,又贴三张照片,“赤井将军,刚才你说要借用黑泽侍卫的份办事,请问这件事是不是跟杀摄政王有关?”
“咳咳咳……”
“我补充。”在赤井秀一回答之前,快斗先一步举起自己的照片,“我在黑泽侍卫住的客房也发现了一模一样的玉牌,不过中间丢了一颗珠。”
白不置可否,转而问琴酒:“木钗里的药粉是你放的吗?”
“对。”琴酒,在他提问之前先一步说答案:“我奉摄政王之命,暗杀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