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风接着说:“秦毅既然会把神权用在你上,就说明他已经知,即使提前打败三大公和五位伯爵,是赢不了我的,因为这边真正的战斗力,从来不是三大公……而是我!”
“停停停,这么激动嘛?现在你的心更快了,是因为怕死吗?”
“大人,我只想说您错了,大错特错了。”
不过你是始祖,至少可以控制血和心,你不控制一吗?说不定我会改变主意。”白沐风笑问。
虽然这绝不是我和他的最后一次对决,但既然秦毅是会这样浪费重生次数,赌那一丝微小概率的狂徒,他就注定了不可能赢过我!”
“不理解没关系,我也不需要你理解,你不会天真到以为用几句话就能改变我的判断吧?”白沐风发一声意味的冷笑,“真遗憾啊,我还以为秦毅是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呢,结果只是一个擅奇招的赌徒,他的这一次注废了!”
“……”
“我知自己无法改变您的想法,说得再多也没用。”
白沐风说:“棋在说话?真是有趣。”
“不,我只是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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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理解您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对我被怀疑这件事,我没有任何埋怨,但我实在不理解您为什么会得‘我被薇莉西雅用神术控制了’这个结论。
“你怎么不说话?不想再说些什么吗?”
对方沉默了一阵,方才开:“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啊,很遗憾,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本不曾了解我,就算我和你面对面,你摸到的也是一个虚构的幻影,你甚至不曾和真正的我对话过一句。
刘雨溪沉默不语。
您知的吧?薇莉西雅的神权是他们那边最大的力量,就算我想让他们把神权用在我上,他们也不会用,我的战斗力可比不上三大公。”
我可以告诉你,任何人在看到胜利即将确定,都会控制不住到欣喜,即使再冷酷的人也一样。
刘雨溪略显急促地说。
“还没懂吗?你觉得我是在因为他用掉了神权而兴?”白沐风蓦然开,打断了刘雨溪的话,“不是的,本不是的。”
“……”
“你说得对,现在这句话总算是真的了,你已经停止思考了,心和血的动速度都变慢了,瞳孔也恢复到正常的大小,温却降了一些,这些征很容易在一个绝望者上现。
刘雨溪说:“虽然我这么说可能很冒犯,但您是不是也不确定自己刚才的判断呢?在我心目中,您一直是像在上的神一样冷漠平静,真的就像时间之外,把世界都当棋盘的神明,您绝不会说那样的话。
刘雨溪默然不语,听了白沐风的话,她心里产生了烈的不安,为秦毅到的担忧。
即使是像我这样蠢笨的人,您也从来没有讥讽嘲笑过一次,更未如此明显地表不屑。”
刘雨溪思虑片刻,开:“大人,现在您一定已经不可能相信我了,但我还是要劝您谨慎,秦毅既然能看懂您的心思,就证明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所以我觉得您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