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赵成珩联姻,不就是想要当皇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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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知二表兄会在皇上病重后,就将所有人都给□□起来,我嘛不自己逃跑,要帮助五表兄跑走呢?”
昭昭再也坐不住,腾的站了起来,“你!”
“我难不成还能未卜先知,知舅父今晨会病重?”
三日前,她和赵成珩曾约见在溪沙苑商议要事。
信王快要坐不住了,他开了,“表妹不打算告诉本王,赵成珩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你竟会选择赵成珩那个废联姻,他手中无权无兵,你以为单凭你背后的凉州军,就能辅佐他坐稳皇位吗?”
“赵成珩能给你的,本王也都给得起。”
“二表兄这话有趣,我怎么会知五表兄跑哪儿去了呢?”
信王却半儿没信,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也笑了起来,“表妹能言善辩,说的本王都快信了,只是你前两日突然见赵成珩什么?本王可是听说了,你同赵成珩商量了要联姻一事。”
信王勾了自信一笑,“表妹好生想想,本王给你半刻钟的时间,想好了以后,你再告诉本王答案。”
“听说来西戎犯不断,而镇北王伤势复发,病无故加重之势,表妹就不担心你父母的命吗?”语气中隐隐有威胁之意。
见昭昭终于了犹豫不决之,不似从前那般笃定,信王胜券在握,继续抛加码,“表妹千里迢迢,从凉州来安,为的不就是保全阿罗,保全镇北王府吗?”
二人说话隔着的一墙
昭昭收敛了笑意,开始解释起来。
信王脸上了恨意,他原以为这些日,宣帝看重他,而多般呵斥赵成珩,是因为看重他,而不喜赵成珩。
“是又如何,只是没想到,一向以万无一失,谨慎小心著称的阿罗,竟然不知本王暗中了探,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昭昭轻笑了一声,信王微怒,“你笑什么?”
“本来本王念着父皇终于着意栽培于本王,本王还不想这般快动手,只是没想到原来本王在他里,依旧是枚棋。”
“你们二人对我而言,谁会当上皇上,哪里又有区别呢。”
“甚至,本王还知,表妹自打来了夏以后,却从不与女眷一起游山玩,闲来无事翻看起了罗寒山的图志,也时常四观测地形,想必如今,表妹对罗寒山的地貌很是了解了。”
“也多亏了表妹,让本王知父皇原来早就病重,只是一直靠着药维持清醒,而且他还有心让老五当太,这回来夏,便是为了让他历练。”
昭昭神微变,“原来你早就派人监视我?”
没想到这二人一番话,他才知晓,原来他才是赵成珩的磨刀石,赵成珩才是宣帝属意的太。
“本王知你们阿罗,擅逃跑追踪之术,你只要告诉本王,你帮助赵成珩逃去了何,本王也同你笔易。”
信王镇定自若:“表妹这话就错了,本王如今掌禁卫军,整个夏都在本王的掌控之中,你们自以为隐秘的约见,也早就在本王的掌控之中。”
他越说,便见昭昭脸越发苍白。
“你竟然在我凉州军中安了人手?”
“本王登基后,便封你为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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