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逃遁的冲动。他没有这样,仅仅是因为背后的路也被堵住了。
殊不知这样的回答只能让他自己连带着主都被前之人小看。曲芸叹了气:“有这样的领袖,无怪连神国那边也能轻轻松松把你们踢场外。依记得不错的话,你某位同僚的脑袋此刻还在人家统帅卧室里当摆件呢。
啊,依建议你还是不要些多余的事了。卷轴这东西,信不信依唱一个音节就让它无法生效?”
令人有些遗憾又有些宽的是,看起来那些位于诸天万域的存在也并非全知全能。甚至于其中某些存在在智略上很是逊,逊到远远及不上自己那个远坐神国的对手。
曲芸知神使会现并非是因为阶恒火提了辩音成像能力所涵盖的范围,而是因为她一早就预料到了金面的到来。或者说哪怕不是金面,也会是他背后代表的那势力的某试探的到来。
“你知你为什么此地吗?”正面飞来的曲芸张就问了一个让神使摸不着脑的问题。
至于来的是什么人,带着怎样的姿态,其实便是曲芸有意对这方势力背后存在的以此考验或者说试炼。
其二,你只知自己是照那主的意志行事,却又怎么知你家主的动作是完全遵循本已,而不是在被人引导控呢?
收回调戏般的笑容,曲芸换上了一副轻蔑的面孔:“现在,是你自己乖乖跟我们走,还是等我们把你的脑袋扭来装在罐里带走?
他不得不意识地袍袖中持握卷轴的手撑在地上,避免摔个狗啃泥让自己所代表的主脸面上更加难看。即便如此,如仆般匍匐在地的姿态与平日里悬神坛上的影那烈对比也足以颠覆任何一位使徒的三观。
其一,我们会在这里等你自然是有备而来。不所料的话,留给你的时间刚刚够你完成上一分的工作不是吗?
世界神级的威压一,前的金面男毫无征兆地立即去。离开了地大圣堂祭台的加持,他无法直接从主那里借来力量,在一位真神面前连动一动手指都成了一奢望。
“有意思,又一位金面神使?”神使背后的夏衿笑眯眯着拳。她急需什么东西来发一心中的积郁,前这曾与龙女争斗过许久的秘密组织似乎正是一个好的沙包。
其三,你是哪只睛,看依还是凡人的?
嘛,虽然和你家主还差着不少距离,但这并不能阻止依在棋桌上给,他,好,看!有本事叫他亲自凡来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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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稳定需要神使,所以我们总会到来。”对于背后冷不丁突然现的声音,神使没有要逃的意思,也未曾凝聚起力量备战。
神使当然知自己为何在此,但这是能和敌人通风报信的东西么?所以,负重大使命的他只能给一个无关痛的答案。“我主的意志,又岂是你们这些凡人可以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