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里的蔬菜也卖了差不多,洛青看着况,又回家拉了一车,一直卖到腊月二十九,才正式关门歇业。
一捆菜正好一斤,这是没客人那会儿称来的,也是为了避免忙时顾不上。
大刘捧着银,半天说不话来,只剩“谢谢”,最后竟一抹泪,呜呜囔囔地说:“老板您是好人,老板您一定有好报……”
炸的银照约定的,给大刘分了他应得的份额,然后盛黎又多包五两,给他年礼,又说:“这半年多亏你,不然铺不得这样红火。”
也是赶巧,老爷有阵没来了,今儿上街走亲,回来刚好看见新竖起的牌,连忙叫停了车,亲自车去看。
新鲜蔬菜,甜菜辣椒现摘现卖,买十送一,先到先得。
又让洛青去街尾买了块木牌,拿炭笔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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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门,一要收拾铺,二要理账。
多是大宅院里的小厮或采买,一问才知,原来是主人家亲自代的,要去西瓜坊买甜菜和辣椒,只有西瓜坊是新鲜的。
“盛老板,这是又添了什么新东西?”
“老爷过年好。”盛黎面上染笑,直接到里面拿了两捆菜来,“这是新摘的甜菜辣椒,老爷拿回家尝尝吧。”
蔬菜不好算利,而这钱也远比不上大棚的投,不过这只是个开,禁不住年复一年的,总有净赚的那一天。
正如大刘所预料的,年关越近,订购炸的人也越多了。
原来是昨天买了菜的客人当晚就把蔬菜炒了,明明是吃惯了的东西,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如何,总觉得新买来的就是不一样,甜脆甜脆的。
让她惊喜的是,今儿来铺的客人除了买炸,还有一分是专为蔬菜来的。
还有昨日的回客,甚至是嫌贵的那对老夫妇都早早来排队了。
面对此状,盛黎乐得不行。
最后一合计,两个月仅炸就赚了八十九两,蔬菜卖了半个月,收了二十三两,这还不算零散铜板的。
蔬菜的价格,有没有优惠,看他买了两次见没错,便放心。
老爷没推拒,把两捆菜收,又问了两声好,还说过两天派人来订几只炸,然后赶着走一家亲,先行离开。
三个男人打扫,盛黎自己算账,炸的钱算一份,蔬菜的钱算另一份。
除了大刘,盛黎也没少了阿的工钱,每天给三十文,一共十二天,凑个整,总共给了他四百文。
“你回家时把后面的和蔬菜都捎上,算我给你家过年添个菜,来年还需你费心,等夏天西瓜上了,咱们继续赚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