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为它选择一个最优秀的继承人。”
“其实你心里也清楚的吧?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否则也不会这么忌惮蒋喆了。虽然他现在还没过蒋家的大门,但谁又知他以后会不会成为这蒋家的主人呢?”
余苦婆心地劝了蒋瑾半天,毕竟她也不希望蒋喆赢得太轻松,她想看狗咬狗来着,可她傲的大哥还是没信她,或是信了她,但实在是太愚蠢,还是去跟父亲告了状。
可其实,他们的父亲,在南城手通天的蒋家家主怎么会不知自己家孩们发生的事,可只要没挑战到他的权威,他才懒得,他更乐意看他们龙争虎斗。他的孩,一定不能差。
所以,大哥这一步实在走得错误,只有打架输了的孩才会找家帮忙,而打架输了的孩也许能够得到家的补偿和对方的歉,但永远得不到胜利。
余用自己远离南城的条件换到了蒋家的大换血,真的太值了。
那天,她时隔十年再踏蒋家的大门,那也是她最后一次蒋家了。
在书房里,她的父亲看着她,像是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他有些想念有些喜但也只是有些的人。也许,是她的母亲。
对蒋博瑞这样的人来说,“有些”就已经很多了,至少,对余来说足够了。
她跟蒋瑾说她不怕父亲,当然是假的,虽然她没必要害怕,毕竟她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也不怕失去什么,况且虎毒不,她的父亲也不至于因为她报复她的哥哥们就叫人死自己吧?
可是,他就坐在那里,余都害怕得有些轻微发抖,本无法直视他。可她不得不直视他,因为她知,当年她的母亲一定是最特别的那个,才能得他另相待。
余赌对了,她泪婆娑地直视着她父亲的睛,在那双里,她终于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父女亲。
她亲的父亲对她的罚只是让她不要再回南城惹是生非了,甚至还把洛城的一房宅迁她的名,并让人给她在洛城安排了一份挂名又轻松的工作,加上从蒋喆那里坑的五百万,她半辈可以衣无忧了。
这次,余的份证上也叫余了。
余走之前,给他的父亲留了份大礼。
在机场,蒋喆去送余了,他告诉她自己不是蒋博瑞的亲生儿。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不怕我说去吗?”
“因为我知,你最恨的不是那些欺负你的哥哥们,你最恨的,是你那位不作为的父亲。”
余抬他,他说对了。她就知,蒋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余,你想知你母亲的落吗?”